張安平動彈了下后,又僵硬的恢復了擺出的poss:“不行,這倆身份不能有聯系。”
雖然張安平很想多留幾天,好好在組織的武裝力量中呆幾天,但他另外的兩重身份都不允許他這么做。
鄭耀先不舍的將兩張底片推到了張安平眼前:“這是底片。”
“我知道。”
“打電話啊!”
“和他不要再有任何聯系!張安平同志的安全非常重要,你可以犧牲,我可以犧牲,錢大姐也可以犧牲,但唯獨他不能出一丁點意外!你明白嗎?”
鄭耀先拍完后,道:
<divclass="contentadv">“我去洗照片!”
別動隊和游擊隊之間,可以互派成員相互考察、學習。
曾墨怡滿臉的開心:“趕緊給我!”
“放屁!”張安平罵罵咧咧道:“這特么是干什么吃的!走,去本部!”
張安平僵硬著身體,道:“這一天很快的。”
“嗯。”
晚上,探親結束,張安平喚上自己的保鏢,重回上海。
“我知道的,袁叔叔,跟我們一起來的是上海站站長鄭耀先,他也是個大特務,您還是趕緊離開吧!”
“主任。”這一聲主任喊的還是心不甘情不愿,這位被南田洋子調教出來的學生,對張安平這位撈錢主任不怎么尊重。
……
“首長,小同志我擔待不起。”
張安平雖然心驚,但卻滿不在乎的擺手:
“別跟我說那么詳細,我只要知道地方即可。”
一聲輕響,畫面定格。
“鄭叔叔。”
張安平心道:漂亮!
下午,張安平提出了告辭,袁農和游擊隊這邊的干部也不做挽留,送張安平出了觀音堂鎮。
“嗯,記得轉告錢大姐,最好先審查他一段時間,就說和大特務張安平不清不楚。”
張安平和袁農又談了一上午,相互間做了一個補充的協議:
這就是汪曼春憤怒的原因,要電話是干嘛的?特么下班打不通,上班能打通,這要個電話有屁用!
曾墨怡欲言又止,鄭耀先是人精,自然知道曾墨怡是什么意思,便道:“你不嫌棄的話穿我這套衣服吧。”
“他這是嚴重違反紀律!”
鄭耀先和曾墨怡不由轉過頭去,許久后轉頭回來,卻看到張安平依然不舍得用打火機點燃照片。
大概內容是:
茲有天保里五號,實為抵抗份子窩點,安全牌是為保護民眾之利益所設,不能成為抵抗份子的護身符!凡有窩藏抵抗份子之舉,必將收回安全牌,從嚴從重處理!
狗特務張安平立刻變諂媚狀:
“再來一聲。”
落款:張安平宣。
汪曼春看得嘴角直抽,接過這道“命令”后轉身就走。
她一刻都不想在這里久留!
太惡心了!
(鬼子的名字用完了,連特務委員會看門的兩個軍曹都沒起名吶,趕緊占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