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高氣傲的陳默群,怎么能接受?
可他的情況特殊,五月份才結束了審查,之后就一直坐冷板凳,后來更是成為游擊大隊的大隊長,掌管張世豪的嫡系武裝。
他覺得他做的夠好了,游擊大隊是你張世豪的嫡系,我上任以來,沒有培養心腹,沒有奪權。
淞滬會戰爆發,別動隊成立,他堂堂上校給一個中校當副手,他也沒說什么!
示好到這種程度,夠意思了吧?
可你張世豪是怎么做的?
有內奸,我都說了可以幫你找,可你們一轉手就把我這個學習團的上校團長監控起來!
別告訴我你們有本部的命令!
陳默群一直咬牙切齒的忍著,他要忍到學習團學習結束,回武漢(此時的特務處本部轉移至武漢)后打這場官司!
你張世豪飛揚跋扈,也不能沒底線到這種程度!!
哪怕是拼到魚死網不破,他也要出這口惡氣!
正籌劃著以后如何反擊上海特別組、反擊張世豪,卻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陳默群皺眉,起身道:“誰?”
“廉頗。”
廉頗?
陳默群一愣,心里尋思別動隊沒這號人物吧?
但聲音聽起來很熟悉,略作思考后,他倒是沒避險的打開了門。
我陳默群身正不怕影子斜!
但開門后,看到門口杵著的人后,陳默群懵了。
張世豪!
居然是張世豪!
最可氣的這廝手里還拿著一根草——草,真的是草桿,枯掉的草桿。
他瞬間明白廉頗是何意了。
你要當廉頗,行啊,你倒是背一捆荊條啊!
<divclass="contentadv">你拎著一根枯草桿裝模作樣來了?
陳默群是真的生氣,往日里還算講點禮儀,但這次直接堵在門口,就是不讓張安平進來,而且還冷笑道:
“張組長,你這誠意怕是不足吧!”
張安平賠笑,一連丟出三個無解的理由:
“大過年的,來都來了,看在我還是個孩子的份上,讓我進去說?”
陳默群被氣笑了。
都說張世豪伶牙俐齒,能說會道,自己算是見識了——這傳言少說了一句這貨臉皮比城墻還厚!
自稱孩子?
不過他倒是沒有再堵門。
“陳老——還是叫你老陳吧。”張安平沒敢喊老哥,敢給自己當老哥的貌似也就老鄭命硬扛住了,其他人基本沒好下場。
老徐現在躲起來了、云老二被人捅了?吳老哥還沒復出的可能、老姚捐軀了……
這一算,張安平自己都被驚到了。
“您是膽大包天的張組長,隨意。”陳默群陰陽怪氣的來了一句后,忍不住怒氣,嘲諷道:
“張組長這是要決定我最終的命運了嗎?”
張安平奉上枯草桿:“荊條給你,老陳你打,出完氣我再解釋,如何?”
陳默群冷笑一聲,沒理會張安平故意的扮傻。
張安平見狀將枯草桿丟地上,陪笑道:
“老陳,這一次是兄弟我眼瞎,被特高課給耍了!”
“我在特高課有枚釘子,因為上次的伏擊可能暴露了,南田借他之口,傳出了你是內奸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