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時此刻,她不想強勢出擊后被壓一頭,再三思索后,決定審時度勢,打消今天槍決一批的人的念頭。
【哼,明天,咱們走著瞧!】
<divclass="contentadv">……
川島芳子恨恨的離開了特務委員會。
沒有槍決一批人。
看到這個惡毒的女人離開,張安平長松了一口氣,和聰明人對弈,不像和蠢貨一樣,在勝勢已經明顯后還不自知!
總以為自己能反殺!
【幸好這惡毒女人出了婚昏招,想用梁仲春殺雞駭猴!】
張安平也暗道僥幸。
他沒想到川島芳子會出這招,以為川島芳子會以勢壓人,所以他搖來了援兵。
喊援兵,其實是他不得已而為之。
可不喊援兵,無辜百姓就要被殺——權衡利弊后,他只能這般做。
好在川島芳子出了昏招,想要殺雞駭猴,自己順勢為之,以兔死狐悲之法激起了特務委員會同仇敵愾之心。
這種情況下川島芳子要是想以勢壓人,沒有日本兵的協助,特務委員會的漢奸可真不會鳥她。
最后是川島芳子看清了局勢,選擇了偃旗息鼓。
不過川島芳子擺明了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明天肯定會帶著日本兵過來,到時候特務委員會的王八蛋們站哪邊不用想都知道!
【明天必須拖一天!】
張安平嘆息,刺殺川島芳子,一天時間肯定不夠,明天……又是讓人頭疼的一天吶!
正思索間,有手下前來匯報:“主任,岡本先生、高橋先生、北島先生他們來了!”
“有請——我親自去迎接吧!”
這些人便是張安平請來的援兵。
張主任不是吃素的,他雖然正事不干,但怎奈手上有錢啊!
他結交了不少當權的日本人顧問——所謂的日本顧問,其實是負責人,只不過日本人當了婊子還立牌坊,給這些人以顧問之名。
張安平以點頭哈腰之姿,向“猴子”請來的逗比們一一問好:
“岡本君,橫山先生,高橋先生,北島先生……”
岡本平次——姜思安率先道:
“張君,你打電話請我們一齊過來,意欲何為?”
“岡本君,欸,我也是沒辦法而為之。”張安平長嘆一口氣,請這幫“援兵”進了特務委員會,進了會議室后才說道:
“諸位一直強調皇軍需要一個穩定的上海,需要一個繁華的上海,特務委員會一直銘記諸位的教誨,可這一次……我真的是無能為力了。”
張安平一臉苦澀的向一眾日本顧問道出了川島芳子發瘋,要將一千三百多名中國人槍殺的事。
老實說,殺幾個中國人,在這些日本人眼里不算什么。
殺一千一萬,他們也不會有感。
但是,不能在上海殺!
日本人需要一個穩定的上海來輸血!
槍殺一千多人,還是在上海內,這樣的事可不是小事,別看各家報紙都礙于日本人的新聞管制不發負面新聞,可真要是出現這種事,老窩在租界的報紙,又豈能放過這樣的新聞?
更何況槍殺千人的事傳出去也不好看。
這里是上海,畢竟關系多國的利益。
岡本平次維持自己的人設,強硬道:
“他們是抵抗份子,罪該萬死!張君,你是不是忘記你的立場了!”
“岡本君,他們不是抵抗份子,真要是抵抗份子,我也不至于如此。”
張安平將這些人的身份娓娓道來。
一番話講完,日本顧問們紛紛皺眉。
打擊抵抗份子,雖然擴大事端,他們其實能接受。
可這些人居然都是各起抵抗事件的證人、路人,只是被登記了信息!
“岡本君,這件事恐怕需要你和南田課長交涉了。”
“這是川島芳子所為,關洋子何事?”姜思安上演護妻狂魔戲碼:“各位還請認準目標!”
“川島芳子的關系不在上海,我們不好說話。岡本君,為了帝國利益,為了上海的平穩局勢,這件事你還得多多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