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可能!誰有這么大的本事?上海這一畝地三分地上,絕對不可能有人拿到40噸的盤尼西林!”
他是真的震驚。
40噸的盤尼西林,是他在自己的股份被夠鈤的資本家侵吞前搞出來的,也不是一次性提出來的,就是在工廠源頭查也查不到!
運抵上海交給了錢大姐后,也是分批次運輸的,即便是知情人,頂多知道地下黨獲得了一批盤尼西林,根本不可能知道總數。
徐處長道:“對!我也這么認為,但事實是共黨手里,確確實實有如此龐大數量的盤尼西林!”
“而根據我了解的情報,你的人救出的共黨中,有人參與過那一次盤尼西林的轉運!”
“你現在明白我為什么要找你要人嗎?這個‘喀秋莎’我必須要查出來!此人絕對不可留!”
徐處長看著張安平,等待張安平給他答復。
“‘喀秋莎’此人,我也有所了解。徐處長,但這件事為什么非得是你們黨務處搞?我們特務處也能自己查!我追查此人已經年余了!”
正宗的我查我自己,能查出來才有鬼呢!
徐處長聞言,面無表情的看著張安平。
我給你臉了!
我他媽已經給你臉了!
我一個黨務處處長,正在籌建的中統局副局長,在你一個小小的上校跟前三番五次的忍讓,臉給你了!
你想在我跟前吃干抹凈?
你,試試!
張安平讀出了徐處長眼神中的威脅之意,干笑道:
“好吧,人給你讓你查,反正我查了一年多沒查出什么來。”
徐處長聞言,給了張安平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
“不過,我只能把你要的人給你,其他的共黨不能給。”
“原因!”徐處長可不信張安平通共,這小子要是身在自己手下,絕對是一員對付共黨的大將。
他通共?
不可能的!
張安平笑呵呵道:“機密!”
徐處長倒也沒追問。
不過他認為張安平無非就是不想被共黨逮著【投訴】而已,此時全民攜手抗戰,故意扣下共黨很容易被當做出頭鳥,被輿論的口誅筆伐。
“還有一件事。”
張安平聞言樂呵呵道:
“這次出價多少?”
他是故意這樣問的。
姓徐的提出的第一件事,絕對不值三十萬!
可自己開價三十萬對方就同意了,這里面絕對有貓膩。
這也是張安平之前故意撩撥,在姓徐的道出了緣由后他卻【毫不為難】同意的原因。
三十萬啊!
僅僅是幾名共黨,且姓徐的已經道出了緣由,這種情況下他要是還不同意,這等于在額頭貼了幾個大字:
我有問題!
但他清楚,姓徐的必然還有別的“所求”。
徐處長不理會這廝的要價,自顧自道:
“我希望你能幫助重建上海室。”
這也是他特意來上海的目的。
黨務處太慘了,真的太慘了!
<divclass="contentadv">上海室兩次全軍覆沒,兩次寸功未建就全軍覆沒,臉丟的干干凈凈。
在特務處上海區的對比下,黨務處簡直就是狗屎!
深知張安平底細的徐處長,看到張安平現在都混成特務委員會副主任了,豈能不動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