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就是他的外甥。
張安平猶豫了下,道:“所以,我就假裝被氣瘋,揍了姓徐的幾拳。”
戴處長起身,狠狠的將書房的門關了起來后,臉上的怒意也在一瞬間煙消云散了。
嘖,張安平把他表舅盤的真滑溜。
“張安平,你于心何忍!于心何安!”
“對!讓張世豪先消失一段時間!”
“打個幾拳能出什么氣?真正的出氣,是從他身上割肉!”
過兩三年?
換做以前,他肯定不會這樣的表演!
欸,大家都是演員,大家都是影帝,都不容易吶!
隨著黨務處的人撤離,張家大院的其他“演員”們也都又歸位了,被安排著和“演員”們一道禁閉的曾墨怡也回到了大院。
“他們可都是黨國精英!數百人里面,就他們潛伏了下來在共黨那邊出頭了!”
張安平心里呵笑,早就知道這個結果了,你以為我傻啊!
戴處長一路冷哼,一點好臉色都沒給張安平——這甥舅兩,都沉浸在自己演繹的角色中,無法自拔。
做人嘛,不能太獨。
“這確實是我給姓徐的挖的一個坑。但這前提是我相信你和共黨不會有牽連,否則,我就不是挖坑,而是給自己掘墳了!”
呸!
咦,誰特么又在我耳朵里沒完沒了的念經?!
張安平和鄭耀先一道過來了,看到張安平后,徐處長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黑:“東西呢!”
處罰結果戴處長早就有了,但他當然不會現在現在就說,猶豫了下,他嘆道:“讓我想想,讓我想想吧!”
張安平肅然回答:“是,職部以后如有此類的念頭,定當先請示處座!”
結果特二區比他想象中的更優秀,能得到這般滿意的結果,他當然要“攤牌”了。
“這次怎么收場?我聽聲音不對勁啊!”
還是那句話,張安平做了什么不重要,他都敢兜底——除非惹了他根本惹不起的人。
“以前我記得你有個情報組控制著鹽關、煙草公司、人力車行,現在都怎么樣了?”
這樣吧,我暫時先擼去你特二區區長的職務,不過在特二區不設區長。你呢,還是實際上負責特二區事務,但有實無名,你覺得可以吧?”
等戴處長離開,張安平露出一抹難言的笑意。
“因為這個緣故,偽政府的官員很喜歡讓他們服務。”
戴處長怒不可遏的吼道:
“滾!你給我滾!”
難怪你小子一直這么有錢!
鹽關在手,以私鹽經銷商為骨干的情報網必然是又組建了。
“放心好了,我比你更了解他!有時候動靜越大的生氣,越不是真正的生氣!”張安平笑道:“說不準他現在還很高興呢——我不僅證明了自己的忠誠,還給他送上了一個完美的借口!”
張安平小心的進屋,猶豫了下后,才道:“我說件事,您……您別生氣。”
岑庵衍!
老岑這次也跟著戴處長來了。
張安平退了一步:“處座,職部認罰。”
“我就知道你是故意的!”戴處長失笑道:“你啊,還是太沖動了。”
“說吧,我還氣不死。”
“你不知道這孫子有多可恨啊!”
區區幾拳而已,對他們這些好權之人來說,這不算什么!
可想起張安平持續四天、每天不低于14個小時的轟炸,他就非常的可樂。
“嗯。”張安平帶著點“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