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藤田芳政嘴里聽到自己任務的核心后,姜思安的實在太震驚了,好在他畢竟是個老地下了,便故作詫異的道:
“安保小隊?這是……”
“零號研究院的安保小隊,在柳營路那一塊——具體你不用操心,只要有人打聽到這個位置或者謀求在里面任職,你一定要告訴我。”
“是,老師。”
姜思安畢恭畢敬回復。
從藤田芳政這里離開后,姜思安才發現自己的后背已經濕透了——剛才的一番對話,如果自己稍有不慎,一定會“觸雷”!
安保小隊、零號研究院,絕對是藤田芳政最警惕的兩個詞語了。
幸好他沒有直接涉及到安保小隊,幸好他的身份是岡本平次,是藤田芳政的弟子,一個最不可能背叛日本的身份。
【這件事一定有問題!】
【藤田芳政太警惕了,他仿佛就在等著有人上鉤!】
姜思安不敢耽擱,趕緊將這個情報轉告了張安平。
……
收到姜思安傳來的情報,張安平也覺得好險。
從來都是自己預判對手的預判,這一次,居然被藤田芳政預判了自己的預判!
【是哪里不對?】
張安平不敢大意,開始一次又一次的復盤。
可任他怎么復盤,也想不通是哪里出了問題——藤田芳政怎么會預判到自己?
屋漏偏逢連夜雨,腦海中不斷復盤的張安平,突然接到了來自金貴的電話。
而金貴的第一句話,就讓張安平的汗毛倒豎了起來:
“主任,岑庵衍這個人有問題!”
張安平不動聲色道:“哪里有問題?”
“王擎漢的一個保鏢大前晚的時候說過,他之所以能活下來,是因為關鍵時候岑庵衍把一具尸體壓到了手雷上,然后自己撲到了尸體上,壓住了手雷的爆炸。當時您也在場,您記得嗎?”
“是有這回事——這說明什么?”
“我也是才反應過來的!”金貴炫耀似的說道:“岑庵衍是一個文人,這種事只有久經訓練的軍人才能本能的做到,正常人碰到這種情況,跑還來不及呢,怎么可能做出這種反應?”
張安平沉默一陣后,道:“你說得對——我早就注意到了這點,還讓黃凱悄悄改了紀錄!”
“這件事你有沒有告訴其他人?”
“您放心吧,我曉得輕重,沒有告訴別人。”
“金貴啊,這件事很重要,我正在秘密安排人查,你不要走漏風聲——算了,我找你吧,電話里說不清楚。”
金貴忙道:“我現在在陸軍醫院對面的安來旅館中。”
“嗯,你等我。”
放下電話,張安平的目光中閃過一抹殺機。
——————
(今晚沒了,明天爭取結束這個小劇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