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島芳子,金碧輝,終究是值得信任的。”
“川島小姐確確實實是恨極了張世豪。”坐在后排的王擎漢贊同的說完后,道:“可惜不管她怎么叫戰,張世豪的目光,依然沒有鎖定她!”
冢本肯定的說道:“陰謀的味道太明顯了!張世豪不可能上當。”
“當然,如果能讓張世豪痛徹心扉的疼一次,他可能會專心的以芳子小姐為目標布局吧——王主任,芳子小姐說如果明鏡和曾墨怡都不是婦好,可能會沒有婦好這個人,你覺得呢?”
王擎漢幽幽的說道:“其實,還有一個盲點。”
“哦?王主任有何發現?”
“汪曼春!”
“她不是死了嗎?”
“是啊,她死了——但是,沒有人看到她的尸體,或者說,沒有人看到被炸成碎片的殘骸,是不是她!”
冢本一驚:“你是說詐死?汪曼春詐死?”
“有這個可能!冢本課長,我仔細研究過汪曼春的所作所為,她以狠辣聞名,但是……我一直想不清楚,一個未經長久訓練的女人,即便是跟著南田洋子這樣的頂級特工學習一陣,就真的能變成心狠手辣的魔頭嗎?”
王擎漢分析著說道:“而且,她以剪除內奸為名,殺了很多人,很多很多的我們自己人。如果她是婦好的話……”
“這行為,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故意在告誡親日的我們,親日有風險?”
“還有一點很可疑,她為什么死忠張安平?最后還和張安平做了同命鴛鴦鬼?”
“要知道,她若是早早的倒向李力行,急于從76號脫身的張安平,根本沒有對抗李力行的底氣!”
“就是因為她的死心塌地,張安平才和李主任斗得旗鼓相當。”
“這……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故意在分化76號?”
這一番分析讓冢本倒吸冷氣,如果王擎漢的猜測正確,那汪曼春這個人太可怕了!
冢本因為王擎漢的分析,突然生出另一個聯想:“有沒有可能是張安平詐死呢?”
“他?不會!”
王擎漢肯定的說道:“張安平一直想脫離情報體系,如果他是婦好,他不會這么干的。”
“更何況這個人是出了名的為求自保,如果他是臥底,他又何必如此?”
冢本頓時覺得言之有理。
“王主任,咱們先不管猜想,就說說該怎么試探曾墨怡和明鏡!或者說,我們就該按照川島芳子的主意,等著肖怡曼成為‘婦好’?”
冢本之所以說這樣的話,其實是源于男人的自尊心——他才是特高課的課長,但川島芳子表現的跟特高課的課長一樣,尤其是肖怡曼這件事,讓冢本的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創傷。
所以他才有這種類似于賭氣的行為。
王擎漢也想向冢本證明自己不差,這樣才能取代李力行,他便說道:
“我們可以一個個的試探——曾墨怡現在被王遂周糾纏,我們可以給王遂周一個機會,一個讓他美夢達成的機會。”
王擎漢嘿嘿的笑了起來。
冢本自然聽明白了王擎漢的意思,他悠悠的道:“王主任,聽說張安平活著的時候,他和你關系非常的好,你為什么這么對待他的遺孀?”
“課長,我只效忠于皇軍。”
“哈哈,王主任果然是帝國最好的朋友!”
冢本大笑,心中卻鄙夷王擎漢的為人,不過并沒有反對王擎漢的提議——張安平的遺孀又如何?
不過是一個中國人罷了!
日本人,才不會需要中國朋友——除非有利用價值。
張安平這個死人,有利用價值嗎?
(如果出現龍騎士的劇情,我會不會被噴死?咳咳咳,我先打死自己哈。)
……
張安平和明樓見面的同一時間,有人找上了許忠義。
許忠義很好奇的看著這個找上門的人,將一張寫著10萬塊字眼的白紙拍在桌上,道:
“我許忠義算是有點見識,但還是第一次收到這樣的禮物!”
“世界之大,真的是無奇不有!你……真以為我的槍殺不了人?”
此人正是梅斯平口中的“安之兄”,一直代表梅斯平和冢本交涉的掮客周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