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安平略失望的嘆息,轉過身來看著王遂周:
“我其實不怎么喜歡殺人誅心。”
“但有的人,不殺人誅心,實在是……”
“意!難!平!”
張安平緩慢的再次蹲下。
咔嚓
骨頭骨折的聲音響起。
被無數次劇痛折磨過的王遂周,在慘嚎之后,憤怒的咆哮:
“為什么這么對我!”
“為什么?”
張安平的表情第一次出現了扭曲:
“你問我為什么?!”
咔嚓
掰斷了王遂周的右腿,張安平咬牙切齒的低吼:
“你敢問我為什么?!”
“你竟然問我為什么?”
張安平像個瘋子似的,開始瘋狂的折磨。
滔天的怒火壓抑的太久了,久到在爆發的時候,向來理智的張安平都被恨意蒙蔽了眼睛。
王遂周仿佛置身于十八層地獄。
“為什么?”
“為、為、為什么……”
“為……”
他不斷重復著這個疑問——他是個漢奸沒錯,可他感覺自己沒做過人神共憤的事啊!
最多、最多就是欺辱你老婆沒成啊!
被一次次劇痛折磨的王遂周,僅有的一抹清明感覺疼痛正在向自己的子孫根挪動,他嚇壞了,那種劇痛他真的不愿意嘗試,他用盡全身氣力卻只能小聲的低喃:
“張安平,我、我草你祖宗啊!”
“我他媽到底做了什么啊!”
“我是xo了你老婆還是挖了你家祖墳啊!”
“為什么啊!”
“張安平,主任,求你了,給我一個痛快啊!”
雙目充血的張安平愣在了當場。
頓了頓,他揪著王遂周的頭發,血紅的眼睛在距離他不到半尺的地方停下:
“你說什么?!”
……
王遂周死了。
是被張安平扭斷脖子死掉的——至死,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遭受這樣的虐殺。
或者他死的時候應該在慶幸,慶幸自己絕望之下,憤怒的說自己最后悔的就是沒有把他老婆xo——然后他就被張安平扭斷了脖子。
張安平拖著麻包從密室出來了。
雙目中的血紅已經褪去,此時的他只有一個想法:
【溫偉啊溫偉,溫偉啊溫偉,溫偉啊溫偉……】
麻包丟在花園,張安平喚來了別動隊的四人,讓他們將麻包埋掉。
這時候的他很清明,王遂周的尸首不能讓人看見,因為太慘了——自己徒手打折了對方無數的骨頭,一旦被人看見尸首,自己隱藏的武力就得暴露。
所以他監督著四人埋掉了麻袋、打發走四人后,又在街上暗殺了一個游蕩的日本兵,不辭辛苦的將其帶回了據點,挖開了埋人的坑,將尸體對調后又把王遂周的尸體埋到了后院。
【溫偉啊溫偉,溫偉啊溫偉……】
期間,張安平一個勁的碎碎念。
做完這一切后已經是三點多,他也不顧夜深,拎了三瓶白酒就打算找溫偉“消愁”。
這段時間,強迫自己保持理智的張安平,就不敢讓自己的腦袋閑下來一秒鐘。
他恨自己。
恨不得將自己三刀六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