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岑,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上海會非常亂,你保重!”
“我知道的,你也保重!”
明明是很正常的同志間的關切,但張安平這“逆子”,關鍵時候非得鬧幺蛾子:
“大爺,人家走嘍哦!”
岑庵衍的臉,瞬間黑成了碳。
女裝的張安平扭動著風騷的屁股,離開了岑家,在經過鄰居家的時候,他還騷里騷氣的嘀咕:
“臭男人,舉都舉不起來,還找老娘上門!弄得老娘渾身不得勁!呸!”
坐在家里的岑庵衍雖然沒聽到張安平的嘀咕,但他肯定張安平這混蛋玩意肯定又給自己強化人設中。
【張安平,你、你、你大爺!現在連床都不搖了!】
將女裝卸掉,重新恢復大丈夫之身的張安平晃了晃不得勁的身體,驅車向明家殺去。
半路給明樓打了個電話,本是為喊明樓出門議事的,結果接電話的明鏡說明樓在打掃祠堂。
張安平一聽馬上就意識到在外威風凜然的明副主任可能又跪祠堂了。
他馬上說沒事,白天了再匯報,然后興沖沖的撇下車,鬼鬼祟祟的秘密潛入了明家。
嗯,他要笑話笑話明樓。
磨到明家小祠堂外,伸出半個腦袋透過窗戶一看,果然,在外三條龍的明家兄弟,這時候全都耷拉著腦袋跪在小祠堂里,被明鏡挨個指著鼻子收拾。
聽了一陣墻角才聽明白了緣由:
明臺被松室良孝收為了學生!
他之前跟冢本就走的近,后來在關鍵時候替日本人堵住了林楠笙,由此結識了松室良孝,幾番接觸后,松室良孝看上了明家的影響力,和明樓一番交談后,將明臺收為了學生。
三兄弟默契的瞞著明鏡,但今天在土肥原的歡迎晚會上卻被明鏡逮了個正著,回到明家后明鏡一發飆,明臺便不講義氣的將明樓給賣了,咬死說是大哥讓他“認賊作師”。
明鏡憤怒的收拾了明樓一通,明誠跟明臺看不下去,出于兄弟義氣幫大哥分攤火力,然后……
一齊跪下后被打進了小祠堂。
本是為看笑話,可笑著笑著張安平卻心酸起來。
一家姐弟四人,都是熱血的抗日戰士,都是忠誠的我黨骨干,但為了隱藏身份,做弟弟的卻不得不隱瞞姐姐。
哎
一聲輕嘆。
又想到自己跟妻子、兒子都在上海卻不得相認,張安平又是一聲幽幽的嘆息。
無言的躲在窗邊,一直等著明鏡被兄弟三人哄好后撂下一句“你們再跪一個小時”離開,他才貼到玻璃上悄悄向明樓發出暗號。
通過有序的暗號確認這是自己兩重身份上的上級張安平后,明樓便將警惕的兩個弟弟打發了出去:
“你們去守外面。”
等明誠和明臺出去后,他才打開窗戶,將張安平這個不速之客給放了進來。
“等下,我先給明老爺子上柱香。”
(不好意思,狗作者目前情況不太對,感冒or陽才好,本以為能發憤圖強,結果已經連續兩日徹夜失眠了,躺床上睡不著的那種。前晚失眠一宿,次日渾渾噩噩,迷迷糊糊睡了四個小時。昨晚被強迫早睡,結果又是一宿無眠。)
(今天我索性死熬,看晚上能不能睡著。)
(好消息是失眠的我又準備了一堆的細綱,但壞消息是碼字效率堪憂。愁死我了。)
(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