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一避嗎?”
“岡本會社不是要轉型嗎?以這個為名頭,你先離開上海,警備司令部的爪子,伸不到其他地方去。”
上海的警備司令部,不可能調用其他的日軍去解決姜思安,這是黑活,不可能讓不相干的人牽扯進去。
只要姜思安暫時離開上海,危險算是躲過了,再然后就可以“寄生”在日本海軍的身上。
資源是有限的,日本的海軍棺材強一分,陸軍的資源就得少一分,“巨艦計劃”必須一直貫徹!
姜思安點點頭,不放棄身份就行。
許忠義道:“那我呢?”
“你?”
張安平自語道:“躲,是躲不過去的。”
許忠義突然渾身發冷,小心翼翼問:
“老師,您什么意思?”
“來一場足以讓你丟半條命的刺殺,你‘膽顫心驚’的離開上海,去其他地方發展,如何?”
許忠義的直覺應驗,很想掄起凳子和張安平理論理論——你不怕一丁點的失誤讓你金貴的徒弟嗝屁嗎?
姜思安若有所思道:
“將鍋扣在影佐機關身上?”
“對,只有這樣,他才能堂而皇之的離開上海。”
許忠義不滿道:“喂,你們不問問我這個當事人的意見嗎?”
張安平沒理會許忠義的叫嚷,而是對許忠義道:“去東北吧,于秀凝他們在東北,你去了東北以后,也能幫到他們——沒問題吧?”
許忠義翻白眼:
“我說有問題你聽嗎?”
“不聽!”
張安平果斷的回答后,鄭重道:“我們必須趕在日本人之前動手,思安,這兩天你注意些,許忠義‘遇刺’后,可以通過醫生的操作,讓他去日本治病養傷,屆時你順道跟他一道離開。”
“我明白——”姜思安話剛說完,急促的電話鈴聲便響了起來,在張安平和許忠義放緩了呼吸后,姜思安接起了電話:
“我是岡本平次。”
“岡本君,影佐機關長切腹了!”
“什么?”
姜思安瞪大了眼睛,雙目中充滿了不可思議。
他掛斷電話后,許忠義小聲問:“怎么了?”
張安平聽力驚人,早已聽到了電話內的聲音,此時也陷入了一片的震驚。
“影佐禎昭,切腹自盡了。”
姜思安木然的回答著許忠義的問話。
此時他一片的亂麻,影佐切腹了,這……這件事,走向會如何?
(六個小時,改了改去,終于發出來了,萬字做到了……嗚嗚嗚……)(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