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他嗎無恥了!
徐蒽增震驚的看著張安平,不敢相信這世界上還有這么無恥的人——天殺的張安平,是你們軍統在監聽我們中統,怎么就成了軍統和中統都被監聽了?
還是被日本人給監聽了?!
震驚過后的徐蒽增勃然大怒:“張安平,你少他嗎跟我扯淡!”
“啊?”
張安平一頭霧水狀:“什么扯淡?徐局長,實不相瞞,我們確實發現地下有監聽室,可惜這幫混蛋跑的太快了,我們沒有抓到人——不過我們根據獲取到的信息,展開了海捕,相信這些混蛋遲早會落網!”
“畢竟,正義只會遲到,不會缺席。”
看張安平說的一本正經,徐蒽增生出一種這世上竟然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的錯覺。
但這番說辭也讓徐蒽增有種拳頭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覺。
這就是張世豪么?這就是讓日本人睡覺都不得安生的張世豪么?
他從一開始決定監聽,就做好了暴露的準備、還做得如此……不要臉!
看著張安平一臉的真誠、一臉的義正辭嚴,徐蒽增惱火道:
“張安平,我有人證——別忘了趙立軍就是證人!”
說話間,他還故意讓開了身子,將趙立軍的口供展現給了張安平看。
張安平瞟都沒瞟一眼,反而用一副極度憤怒的口吻道:
“徐局長,誤會,妥妥的誤會!咱們都被該死的日本鬼子給耍了——趙立軍早就被策反了,河南那邊最近端了一個日本的情報組,我們有證據顯示趙立軍在淞滬會戰的時候就被日本人給策反了!”
“當初姓汪的在河內逃過了一劫,不是他姓汪的運氣好,純粹是趙立軍早早的就叛變了,所以那次刺殺才巧之又巧的誤中副車!”
“此事,真乃是我軍統大恥啊!徐局長,趙立軍之所以對韋先生下手,純粹就是為了挑撥中統和軍統之間的關系,從而讓日本人漁翁得利——徐局長萬不可被此等卑鄙無恥的小人給蒙騙了啊!”
徐蒽增目瞪口呆,他真的想不到軍統會用這樣的借口來推諉,或者說他壓根就想不到竟然還有人能睜著眼睛把瞎話說到如此程度——這嚴重跟一個特務頭子的三觀不符啊。
“張安平,”徐蒽增憤怒的拍桌子,桌上的趙立軍口供都被嚇的跳了一下,而徐蒽增的怒火透過他戴著的眼鏡直接燒到了張安平的身上:
“無恥!無恥!這世間竟然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這官司我就往侍從室打了!我倒是要看看委座信不信你軍統的謊話!”
被指責為“厚顏無恥”的張安平一臉戚戚然:“徐局長,俗話說兄弟鬩于墻而共御外侮——不對,是俗話說家里的丑事,不要拿出去炫耀,你難道想讓人知道你中統和我軍統,被日本人當傻子一樣的給監聽了這么長時間嗎?”
“丑事?”
徐蒽增被這句話逗笑了:“你們還知道是丑事?既然知道是丑事為什么要做?”
“徐局長,不要憑空污人清白——我說的是被監聽!我軍統也被監聽了!咱們不妨坐下來好好談談。”
“事情已經發生了,咱們得想著把損失最小化,而不是搞一出魚死網破。”
張安平苦口婆心道:“事情鬧太大了,可不見得好收場,而且到時候也未必能落下好處。這事……咱們內部悄悄解決得了,畢竟中統軍統是一家子嘛!”
(12點前應該還有一章。)(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