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知道這一次會議的目的,有消息靈通之人甚至連“議題”都知道了——這種情況下,作為主角的張安平,他怎么來了
正常來說,他要么在會議前想辦法扭轉局勢,要么,直接不摻和。
可為什么張安平親自來了
看著張安平面無表情的落座,剛才還在暗地里叫喚的一些特務,這時候連氣都不敢喘一下了。
人的名,樹的影。
哪怕是張安平要被保密局其他三系聯手錘死,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那也不是他們這些“小嘍啰”敢招惹的!
“老師(區座)來了!他一定是有辦法扭轉現在的局勢!”
張系的成員此時無比的激動,本能的向張安平眼皮子底下靠攏。
其他人則乖乖的讓路,不敢呆在張安平的眼皮子底下,更沒有人敢再嘀咕兩句。
不過一些人在垂首的時候神色中帶著冷笑——雖然不敢嘀咕,但不妨礙他們暢想待會兒張安平被千夫所指的樣子。
會議廳外,一支車隊駛來。
停穩以后,一輛輛汽車的車門打開,一名名充當警衛的特務下車,以第四輛車為核心,組建了防御圈后,第四輛汽車的車門才打開。
三名乘客相繼下車。
有候著的特務看到了這一幕后驚掉了下巴——鄭耀全、毛仁鳳和鄭耀先三人,竟是搭乘同一輛汽車而來的!
這明顯是三系巨頭為了彰顯親密無間而故意展現的一幕。
【就不怕一顆炸彈把你們一窩端了嗎】
有人腹誹,有人則見狀狂喜,也有人暗暗嘆息。
三人才下車,就有人快步過來小聲匯報:
“局座,毛局長,鄭主任——張長、張副局長來了。”
為展現精誠團結共乘一車的三人聞言紛紛錯愕。
張安平,他來了
三人面面相覷,沒搞懂張安平為什么就敢來!
毛仁鳳反應飛快,他道:“姓張的這是要跟我們辯論么”
他深知張安平在對手心中的分量,面對張安平“莫名其妙”的到來,他擔心兩鄭打退堂鼓!
鄭耀先馬上就說:“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這一次不是他張安平死,就是他張安平亡,怕什么”
毛仁鳳心說老七這人能處啊!
鄭耀全微微點頭:“到了這一步,誰也沒有回頭路!”
說罷,他便率先跨步前進,毛仁鳳見狀想跟上,卻被鄭耀先擠在了第二的位置,毛仁鳳心說:
鄭老七這混蛋!
“鄭局長到!”
“毛副局長到!”
“鄭主任到!”
接連三聲通報后,鄭耀全等三人邁進了會議廳,會議廳內的所有人不管情不情愿,紛紛起身,但張安平卻像是釘在了座位上似的,淡淡的看著
鄭耀全走到主席臺上落座后,微笑著對張安平道:
“張副局長來的挺早啊。”
張安平微笑以對,卻沒有說話。
【待會兒看你還能笑得出來嗎】
鄭耀全心中嘀咕一句后,干咳兩聲,隨后道:“全體起立,默哀三十秒!”
所有人再次起立,就連剛剛屁股釘在了座位上的張安平也起身,然后面向高掛的戴春風遺像。
這是保密局自戴春風死后的固定流程。
三十秒后,鄭耀全說了句落座,所有人以標準的坐姿坐下。
“諸位同僚,這一次會議的主題是……”
鄭耀全目光在會議廳內環視一通后,才緩緩說道:
“嚴格防共!”
“這段時間以來,我保密局發生了不少的大事,先是三號拘押營防范不嚴讓共黨鉆了空子,數百精銳的狙擊手竟被少數共黨裹挾嘩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