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他有可能會秘密的準備相關的文檔偷偷塞進檔案室中——局座你就放十萬個心吧,我已經在檔案室中做好了準備,他張安平要是敢這么做,那就再給他來一條偽造機要檔案罪!”
見鄭耀先準備的如此充沛,鄭耀全心中的擔憂盡去。
“好——”他緩慢的將寫滿了罪名的紙張折迭起來,裝進了口袋:
“那這件事,明天先上會!”
鄭耀先這時候又說:“局座,還有一件事,或許可以是個助力。”
“什么事”
“情報處不是有一支死囚組成的特別力量嗎其中有個叫丁三的,他之所以被判處死刑,是因為在一次行動中誤殺了某位高官的衙內——王天風秘密將此人保了下來,調進了他的別動隊中。”
鄭耀先陰險的說道:“您可以以此為突破口,跟那位高官談談。”
鄭耀全若有所思的緩慢點頭。
……
王天風被拘押在局本部——只是限制自由,還沒有到直接投進監獄的程度。
看守他的人卻都是鄭耀先的親信,如此也能隔絕消息的傳遞。
但此時,這些鄭耀先的親信卻在膽顫。
因為張安平站在了他們的面前,要求就一個:我要進去。
擋下他
幾人面面相覷,沒有人敢帶這個頭。
“開門。”
面對張安平再一次冷漠的聲音,鄭耀先的嫡系猶豫了一下,最終……屈伏了。
門打開,張安平跨步進入了王天風的辦公室中。
過去的王天風,總是習慣拉上厚厚的窗簾,讓自己置身于黑暗之中,但現在卻沒有將窗簾拉起來,甚至就連窗戶都大開著。
溫煦的陽光從窗外射入,照在了在椅子上假寐的王天風的身上。
即便傳來了開門的聲音,即便張安平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他也沒有任何的動作,直到張安平進來后坐在了沙發上說:
“你是在怪我”
張安平的意思是你再怪我這三天沒有來過。
王天風結束了假寐,搖頭說:
“我早就猜到會有這么一天了。”
張安平反而疑惑:
“為什么”
既然你猜到了為什么沒有動作
而張安平的反問,也在表明另一個意思:
我也知道了你私自將裁撤的一百多人秘密吸納的事!
王天風搖了搖頭卻沒有解釋。
【我以為你很快就能控制局里的局面,到時候這種事何足掛齒】
但很可惜,因為鄭耀全的介入,張安平跟毛仁鳳之間的糾纏,因此一直持續到了現在。
張安平見王天風沒有回答,遂帶著一抹惱火說:“我當初問過你的!”
王天風嘆了口氣,當初是當初。
“這一次你不要想著保我了。”王天風凝視著張安平:“鄭耀先應該會將這件事做成鐵案。”
張安平不滿的說:“我有我自己的考慮!”
“這兩個教訓夠了——以后,不要自作主張了!”
王天風無奈的看著張安平:
“你會把自己陷進去的!”
“我說了我有我自己的考慮——”張安平強調一句后,低語道:“以后面對審查,一定要咬死這件事是經過我同意的!”
“你……”
王天風深深的看著張安平,不知道該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