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過去軍統物理監聽的楷模,張安平只能懷疑王天風對教師公寓做了手腳。
心中有了猜測后,張安平這才離開這棟建筑,摸到了教師公寓然的潛入了205室。
果然是假夫妻!
臥室中雖然有兩床被子兩個枕頭,看似是兩人相睡,實際上只有一名女性一人,而另有呼嚕聲則從臥室改建的書房中傳來。
張安平悄然用系統出產的迷藥將臥室中的女同志麻醉,隨后才來到了書房,見到了睡地板的袁農。
拍了拍袁農,在袁農警覺醒來的時候,張安平一把捂住了對方的嘴,控制了他的同時,在耳邊低語:
“袁農,我是自己同志!你別出聲,我懷疑有監聽設備,我要搜索一陣——槍我放在你跟前,明白我的意思嗎”
驚疑不定的袁農聽完了張安平的話后果然不動了,隨后緩慢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張安平緩慢的放手,隨后掏出特意攜帶的手槍,當著袁農的面打開了彈匣,讓其看到里面裝有實彈后才緩慢將手槍放到了袁農的手邊,隨后低語:
“我先搜查一陣,找到具體監聽的位置,懂我的意思嗎”
袁農強忍著心中的驚疑繼續點頭,并嘗試著將手槍拿到了手里,張安平全程沒有反應,任其將手槍拿到手。
這是最大的誠意,如果他是敵人,不可能讓袁農拿到手槍。
當然,也有可能是他另有目的,但讓袁農拿到裝子彈的手槍,本身也是表露誠意的方式,袁農這時候無非兩種反應:
一、用手槍威脅張安平——但張安平已經表明了身份的情況下,他威脅作甚即便張安平是特務,這是一個試探,但這也意味著自己暴露了,況且他的身份是老師,沒有太大的背景,特務的話,完全不需要這般脫了褲子放屁,嚴刑拷打不行嗎
二、配合!
即便張安平是特務,但在自己暴露的情況下,他也必須要搞清楚對方搞什么鬼——有槍在手,主動權在他。
這也是張安平刻意攜帶手槍的緣由。
隨后張安平仔細在這間臥室改造的書房中搜索起來,先是找有線或者無線竊聽設備,但都沒有找到。
之后就是找物理竊聽的手段,這種手段說穿了無非是銅管之類搜集、傳遞聲音,找了一圈,雖然有可疑物品,可經過張安平仔細的檢查,證明這些并非物理監聽的手段。
這也就是說,書房內沒有監聽設備!
會在其他地方么
看了眼書房內的電話,張安平打消了這個想法——書房是竊聽的重中之重,這里沒有的話,其他地方即便有,也絕對不會監聽到特別有用的信息,這不符合監聽的規則。
摁下心中的疑惑,張安平拖過椅子坐到了袁農的面前,略疑惑的自語:
“竟然沒有監聽設備。”
袁農這時候才開口說話:“你是誰你說什么自己人”
說完后,他才覺得自己簡直是多此一舉,忙問道:
“你把林麗怎么了”
“她沒事,暫時醒不來。”張安平答后,沉聲反問道:“周先輝和劉世杰,是你們情報組的人嗎”
袁農回應的方式是槍口對準了張安平。
張安平不為所動,繼續道:
“我手里有兩條情報,一條是劉世杰是叛徒,為錢出賣了你跟【青松】——現在保密局已經確定【青松】就是隱藏在經濟部的臥底。”
“第二條是周先輝是叛徒,但他提到了【青松】,保密局并不清楚青松是你們情報組的代號還是潛伏者的代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