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夠了,我需要支付怎樣的代價?”
眼看沉烺沉默,寒棉連忙表態:“我個人能夠支付的都可以,請您務必救我!”
“.那我就明人不說暗話了,你知道我的身體到底是怎么回事,對嗎?”
“畸形兒是指您之前說的基因缺陷?”
“你就不能說你下次不這樣了嗎?”
在若寧的人生當中,殺戮和訓練幾乎已經占去了她七成的生活,怨恨,唾罵不過是人生的調味品,她根本不在乎那些弱者的哭喊。
“是的,我知道,基因病治不了。”
沉烺一愣:“我說了我會克制的。”
“你有什么值得必須殺掉的理由嗎?”沉烺淡笑著坐到寒棉床邊的椅子上。
“沒有。”
“她還算聰明,至少在權力和生命之間知道選擇后者,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陪我過去吧。”
沉烺起身拍拍衣服:“你說不敢就不敢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不錯,寒棉是一個不幸者中的幸運兒,她發病的比較晚,幼時又聰慧過人得了她爹的賞識,不然她也跑不了當奴隸的命運。”
“我理解你的不解,這一波來了很多以天使的視角來看完全沒有培養價值的文明,但我想超神學院的意義并不是為了高人一等,既然都辦了又何必將他們驅逐出去,他們只是弱小并非沒有人權。”
“在你昏睡時就已經修復好了。”
“請不要這樣,我不喜欠人人情,我可以為您做任何事,請吩咐吧。”
“哦,好的。”
“哭什么啊,我只是說治不了,又不是說你沒得救了。”
“為何別扭你不知道?”
沉烺很無辜,他大概知道若寧的意思,但他也不是木頭,若寧的付出他看在眼里,兩句話便能省去很多議論之音豈不是大好?為什么連這一點善意都要回絕呢?
若寧不接受他的善意,又收不了心,一直在自己折騰自己,精神內耗著,這不累嗎?還不如干脆收心或者大大方方的接受作為友人的善意,越避諱不是越讓自己放不下么?
沉烺:難懂啊。
沉烺看著若寧,輕嘆一息:“若寧,一定要這么別扭嗎?”
“也就是說戈爾妲和多拉的族人的后代必定壽命短,所以爭斗是為了確保民族未來?”
故而即便她們根本不能理解正義的真諦,但沖著凱莎帶給她們的這份安心感,她們也會受到感染并愿意不遺余力的拼搏。
“先知大人?”
“嗯,好好休息吧,明天的課別耽擱了。”
若寧默不作聲的凝視著沉烺,幾秒后轉身消失于沉烺身側,她就不能和沉烺這貨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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