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突破了”孟凱風收回長劍,兩道鋒利的劍眉擰到一處,顯然對洛麟報名時所登記的實力有所了解。
洛麟不可置否的微微點頭,仿佛突破到后八層對他來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孟凱風雖然招式凜冽劍氣逼人,奈何與洛麟整整隔著一個境界的差距,算起來兩饒真正實力其實相差無幾。
洛麟的流云劍法就算攻擊力上比孟凱風稍弱上幾分,也不會差的太多。而且孟凱風的絕大多數攻擊都能被他巧妙的用身法化解,兩相對比之下以攻為主的孟凱風在內力的消耗上會比他多得多。
而洛麟的功力本就比孟凱風深厚,若是打消耗戰,孟凱風必輸無疑。
況且洛麟似乎也沒有一直被動躲閃的意思,只見他身形飄忽,一邊躲閃著孟凱風的劍招,一邊還時不時的出劍給孟凱風的身上添上幾道傷口。
孟凱風是掌門的親傳弟子,修煉的是純粹的劍道,本就缺乏有效防御的招數。
他雖然也學過一些身法,可掌門在蠢上本就沒有多大建樹,遠遠不如浸淫身法已久的胡易之,因而孟凱風的所謂身法此時在洛麟面前幾乎形同兒戲,根本無法避開洛麟角度刁鉆的一次次攻擊。
場上兩條人影不斷交錯,卻總是一觸即分。
不多時,孟凱風的身上已經足足被洛麟的長劍劃開了有數十道傷口,渾身的衣衫早已破碎不堪,如同破布似的掛在了肩上,露出腰腹間結實的肌肉,幸而兩條長腿上的布料還算完好,場面才不至于太過難堪。
但即使如此,也吸引了臺下不少女弟子的目光,甚至有些膽大的師姐已經交頭接耳的竊竊私語了起來。
反觀一眾師兄和參賽的男弟子們倒是并沒發現有什么不對,只是全神貫注的看著場中兩人比斗,在心里默默的分析起了兩人所用的招式。
又過了有半柱香功夫,孟凱風終于將經脈中的內力消耗殆盡。然而他此時雖然傷痕累累氣喘吁吁,甚至只能依靠手中長劍的支撐才能勉強站直身子,卻依舊把腰板挺得筆直,沒有半分想要認輸的意思。
洛麟微微喘著氣,他雖然有著后八層的功力,但是到了此刻也已經消耗不,身上也不似比斗剛開始時那般一塵不染,右臂更是被孟凱風的凜冽劍招刺破了一個血洞。
見對方明顯力竭卻仍不打算認輸的樣子,洛麟皺了皺眉,卻聽得中間的平臺上傳來了一個威嚴的聲音。
“凱風,回來吧。”掌門微微轉首,對著二人所在的平臺道。
“是,師父。”孟凱風抿了抿唇,雖然滿臉的不情愿,嘴里卻恭敬的應道。
孟凱風收起長劍,準備下臺,可剛邁出步子,就一個踉蹌往地上撲去。
“心”洛麟身形一動,正欲上前攙扶,可還沒等他伸出手,臺下卻跳上來一個青色的人影,速度極快的將差一點乒在地的孟凱風提在了手鄭
來人正是掌門首徒徐一塵,徐一塵朝著洛麟微微點頭,就攜著孟凱風躍下平臺,往月華臺外而去了。
洛麟跟孟凱風的比斗是最晚結束的,至此,律堂大比的二十個人選已經全部決出。
月華臺上觀戰的弟子全被清了場,只剩下通過決賽的二十名弟子被匯聚在了大平臺的前方,雖然眾人參加大比的目的興許各有不同,但此時每個饒臉上都是一副心緒激蕩的興奮神色。
想到即將到手的五十兩黃金,劉鹿不由得滿心期待,眼巴巴的盯著臺上的掌門,等著他開口安排賽后事宜。
然而,掌門和各峰主卻不約而同的站起身子閉口不言,仿佛在等待著什么。
又過了一會兒,臺下走上來一個身形有些佝僂的白發老者,拄著拐杖顫顫巍巍的走到了平臺正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