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女蠱師含恨離開城主府之后,又去了何處”劉鹿不禁好奇道。
胡易之搖了搖頭,道,“關于此事金子書他并不知曉,我看他的模樣也不似作假,而且想來那女蠱師若是憤然離去,應當也不會將自己的去處告知金家人才是。”
劉鹿聞言,深以為然的點零頭,道,“是了,再那金子書當年都未出生,這些細枝末節之事,想必他也沒什么機會知曉。
就是與父親和樓爺爺的那些,多半也都是從府中長輩的口中聽來的罷。”
“大抵如此罷。”胡易之頷首道。
“關于那女蠱師的下落,金子書或許不知,但那金孟良夫婦多半知道一些內情才是。”劉鹿略一思索,沉吟道。
胡易之皺眉道,“此話不假,但金孟良身體抱恙常年在府中修養,金夫人更是除了每年歸寧之時會回荊湖一趟之外,從不踏出城主府半步。
如此一來,我等卻是沒什么機會接觸到這二人。”
“這倒是有些棘手。”劉鹿沮喪道。
“為今之計,只有靜待時機了。”胡易之微微一嘆,語氣無奈道。
之后,兩人又在堂屋里就著燈盞聊了幾句,便撤下隔音罩各自回房歇息去了。
劉鹿一回到房中,便看到一蛇一貓正在她的床榻上打鬧著,床鋪上亂作一團,被子枕頭飛了一地。
“時候不早了,你們倆也早些歇息吧。”
見此情景,劉鹿只得有些頭痛的出言提醒道。
“喵。”
聽到劉鹿開口,正被青蛇用粗壯的身軀緊緊束縛住的吉祥忽的轉過腦袋沖著她輕輕的叫了一聲。
貓兒的叫聲又甜又軟,直叫人忍不住心生憐愛之意。
于是,劉鹿當即皺眉對著青喝道,“青,你快放開吉祥讓人家去休息”
“知道啦。”青略帶不滿了答應一聲,舒展開身子,長長的尾巴用力一卷,便將貓兒甩下了床。
“喵嗚。”
吉祥倒也不惱,在空中靈巧的一個翻身,便悄無聲息的穩穩落在霖板上,
隨后又拱起身子伸了個懶腰,便自顧自的跳到墻角處劉鹿為其準備的簡易貓窩里躺下了。
劉鹿見狀,只得無奈的搖了搖頭,走到床邊伸手扒拉了一下床上的大青蛇,聲討好道,“青,你先下來一下,我整理一下床鋪,好不好”
“哼。”
青冷哼一聲,扭過頭去,一言不發的默默轉身,徑直游下了床。
白衣少女有些好笑的看了青蛇一眼,撿起地上的枕頭,又手腳麻利的將床鋪整理好,這才去為自己打水洗漱。
做完這一切,等劉鹿自己脫鞋上床的時候,外面色已經微微有些發亮了。
劉鹿嘆了口氣,將手中方才特意取出的丹藥吞入腹中,閉目修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