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豐林呵呵一笑,朗聲道,“毛道友放心,我已覓得五級靈獸八寶尋靈鼠一只。”
毛新宇聞言大喜道,“俞道兄果然好手段!如此一來,不日我們便能前去取寶了!”
誰知話音剛落,坐在他左側的一位青衫道友便皺著眉有些不悅道,“取寶之事不宜聲張,毛道友還是謹慎著些,莫要漏了風聲才是。”
毛新宇被當面教訓,臉上多少有點掛不住,正黑著臉打算說些什么找回場子,
就聽俞豐林道,“噯,張道友不必如此嚴肅,今晚乃是我俞府家宴,在座的都是自己人,沒有什么好見外的。”
見張泉一臉狐疑的望向席上的兩個筑基小輩,俞豐林好脾氣的笑了笑,“這個,是我新收的小徒弟。”
然后對著齊山道,“山兒,來拜過幾位師叔。”
全程目不斜視,埋頭苦吃的齊山聽得此言神情一頓,當即胡亂的摸了下嘴,便一臉激動的起身,恭恭敬敬的對著眾人拜道,“師父在上,小子齊山見過師父,見過幾位師叔!”
俞豐林欣慰的點了點頭,其實齊山的資質倒也沒有多讓他驚艷,難得的是這后生不但做事十分認真負責,人也熱心重諾。
正是這一副難能可貴的赤子之心才讓他起了收徒的心思。
見俞豐林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正式認下齊山這個徒弟,劉小鹿扭頭望向齊山,心里也為他感到高興。
俞豐林的身后可是有著元嬰中期修為的聯盟副盟主,齊山拜了他當師父,以后在聯盟里的地位也必定水漲船高。
諸如孫向良之流,等閑是不敢再來招惹他了。
“至于這位。”
俞豐林笑著指了指劉小鹿,對那幾位金丹道,“這丫頭是曾道友的徒弟,自然也不算是外人,說起來啊,這探查靈獸還是從她手里得的呢。”
“竟有此事?”張泉有些意外的打量了劉小鹿幾眼,又看了看曾明俊,
不滿道,“曾道友,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徒弟手里既有探查靈獸,怎的不早點知會我們?平白讓俞道兄一番折騰。”
張泉這話的意思,大約是以為劉小鹿手里的靈獸是曾明俊這個做師父的賜予的。
曾明俊無端被他一通埋怨,臉色也不太好看,但他顯然比那毛新宇沉得住氣,
強笑著解釋道,“張道兄這可冤枉在下了,我徒兒的靈獸可不是我給的,再說了,我重傷初愈便開始著手煉制避水舟,直到昨日才堪堪煉成,又哪有時間分心它顧?”
毛新宇在一旁哼了一聲,也接口道,“張道兄管的也太寬了,不就是區區一只探查靈獸嘛,憑俞道兄那還不是信手得之,又何須我們多話?你這是不相信俞道兄的能力?”
張泉冷笑道,“毛道友,這可不是在你桑國,不過區區金丹初期修為,我勸你最好謹言慎行。”
“姓張的,你這話什么意思?真以為我怕了你不成?”
毛新宇一拍桌子,霍然起身,“即便你是金丹后期又如何,在下的陣法也不是吃素的!”
眼看兩人劍拔弩張,俞豐林忙勸道,“兩位,給我俞某人一個面子,莫要為了此等小事傷了和氣。”
見俞豐林開口講和,張泉瞇了瞇眼睛,倒也沒與毛新宇再做口舌之爭。
而毛新宇雖然心中對張泉不滿,但此刻畢竟身處俞豐林的洞府之中,也只能暫且忍耐下來。
見兩人冷靜了些,俞豐林又道,“張道友的水系法術在聯盟中無人能敵,毛道友在陣法之道上的造詣也是同輩中的佼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