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不相瞞,孟思前輩的道侶岑躍岑前輩日前身死,至今死因不明,孟思前輩悲傷過度,失了心智,如今被王盟主接到洞府中暫且安置。”
劉小鹿聞言一愣,什么玩意兒?
人家死了男人,這王盟主把人接自己洞府里干嘛?
這是急著接盤?
等等,孟思是岑躍的道侶?!
岑躍不就是那個黑衣靈獸師嗎!
劉小鹿的腦子里忽的閃過岑躍的那只金翅飛虎。
是了,怪不得自己總覺得那只疾風金虎有些眼熟。
那不正是金魑去了雙翼之后的模樣嗎!
楊姓修士能將話說到這份上已是仁至義盡,齊山自然不可能逼著人家帶自己去王盟主的府上。
再三保證絕不將此事外傳后,這才帶著劉小鹿悻悻離去。
……
王巍昂洞府。
一名身著白衣頭戴青花的窈窕女修正怒視著面前的男人。
“王巍昂,你少白費力氣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會將岑郎的一生心血交到你手上!更不會委身于你這個小人!”
灰衣束發的男子端坐在一旁,眼神明滅不發一言,只是自顧自的從袖中取出一樣物件在手中把玩。
誰知上一秒還激憤難平的孟思在看到男子手中銀鎖的瞬間,便渾身僵直,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來,“你,你……”
王巍昂抬眼,見她這般模樣,嗤笑一聲將手中銀鎖重重放下,“思思怎么不說話了?莫不是還想把我當做十幾年前的青頭小子糊弄?”
孟思聞言身子一顫,幾乎是下意識的退后兩步,雙手隱隱護住小腹,眼神警惕的盯著面前看不出喜怒的男子。
王巍昂的眼神劃過她的小腹,落在女子依舊宛若雙十少女的嬌俏臉龐上,聲音冷淡道,
“當年若不是你在我跟岑躍之間左右逢源,也不會引得我二人兄弟相爭,如今時過境遷,昔日恩怨我也無心與你分辯。我只問你,那東西到底藏在何處?”
孟思只覺得后背冷汗涔涔,幾乎將身上那件仙氣飄飄的白衣瞬間浸透。
她櫻唇緊抿,微微垂著眸子,不肯作聲。
當初自己確實在王岑兩人之間有過猶豫,可那不過是少女心事,且自己并未對王巍昂做出任何承諾,根本不是他說的那般齷齪心思。
自從跟岑郎結為道侶,二人便關起門來過自己的日子,與靈獸宗其他人不再往來,跟他王巍昂更是沒有半分瓜葛!
孟思雖問心無愧,可如今岑躍已死,自己落在王巍昂手中,雖然仗著同門之誼口中依舊強硬,實際上卻并不敢真正激怒此人。
王巍昂固然冷心冷情并非良人,可那劉興更是厚顏無恥冷人作嘔!
若是失了王巍昂的庇護,自己定會被那淫賊強行掠走。
孟思緊了緊護在小腹上的雙手,心中越發凄苦。
如今自己雖然能暫時不受劉興那廝的騷擾,可卻被王巍昂收去身份玉牌禁錮在洞府中,與階下囚無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