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支書清了清嗓子,這會兒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看向村支書。
“你們單獨交談是可以的,只是有一點,不能打架,要是有什么情況,大聲喊,在外面得有人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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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獨處一個屋子,何萍萍首先說得是,“老傅,你養了一個毒蛇一樣的兒子,你知道嗎?”
傅平從口袋里拿出了干部煙,叼著煙用火柴點燃了以后,發現何萍萍怔住沒說話,就說道,“給你五分鐘的時間,你盡管說。”
何萍萍覺得很奇怪,傅平的一舉一動出乎了她的意料,讓她有一種事情擺脫了節奏的感覺,但是何萍萍還是得說。
“你兒子給我和李俊下藥,我根本沒想要紅杏出墻,是你兒子把綠帽子給帶上的。”
何萍萍咬牙切齒地說,她是真的恨傅明彥,當時傅明彥跑得夠快,不然她得手撕了他不可!
“你兒子算計我也就算了,對他姐姐也是做了不好的舉措,我真是恨他,還有你兒子救顧知青的事情,根本就是早有預謀,他知道顧知青的條件好。”
“你知道嗎?顧知青不光是你兒子喜歡,你大哥家的兒子傅武強也喜歡顧知青,當時結婚的時候,他們家都已經商量好了,扶著傅明彥進入到林曉芳的新房,傅武強和顧知青結婚,結果呢?你兒子一聲不吭的,等到真正結婚的時候,硬是找到了顧知青的新房,和顧知青結婚了。”
“還有一分鐘。”傅平冷不丁開口,打斷了何萍萍的憤怒腔調。
其實傅明彥身上沒什么黑料,何萍萍添油加醋也就只能夠說這些,說到了這里,她就正好換個腔調。
何萍萍的聲音哀婉起來。
“老傅,我們夫妻二十多年的時間,因為你這個兒子鬧到這個地步,我恨不得殺了他。但是我知道人都在意兒子,兒子就算是再不好,那也是傳宗接代的根,這樣好了,我們兩個離婚,你以后再找個好的,我和李俊也就是做表面上的夫妻,以后也不會在一起的,我比他大那么多,我真得沒想到和他過日子。我放過你兒子,你也放過我,我們就這樣吧。”
說是五分鐘,傅平就在心中算著時間,見著時間到了,直接開口。
“我不知道什么藥能讓人的理智全無,不顧禮義廉恥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剛剛在路上聽人說了,李俊的身上沒什么傷痕,你身上也是。你沒反抗他,你就是半推半就和他在一起的。”
傅平笑了笑,目光看著何萍萍,直戳問題的核心。
“何萍萍,其實能夠和他在一起,你還是高興的吧,我過來的時候有人念叨著,李俊和李巖生得很像,見著了他,是不是想到了你的亡夫?你們兩個在一起,是不是很有感覺?”
何萍萍的臉上爆紅,“你是不是人!李俊比我小快二十歲了!我怎么可能那么不要臉?”
“你就是不要臉,嫁給我了以后,用我的錢養著李家人。要臉的人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情。”傅平直接說道,“我過來在路上算賬了,這么多年去黑市,我帶回家的家用有一千塊,還有一些票,這些票折算做六百塊。”
“一千六百塊,你真正花在我的兩個孩子身上的,按照兩百塊計算,剩下的一千四百塊都給了李家。我現在也不找你們多要,一千四百塊,給我一千四百塊,我痛快和你離婚,不然你和李俊等著勞改吧。”
“你就不怕我送你兒子去勞改?還有你去黑市,我可以舉報你。”
“何萍萍你沒證據,”傅平痛快地笑起來說道,“你說兒子陷害你,你沒證據,你說我去黑市,你也沒證據。”
何萍萍一下就慌了,“要是沒有黑市,你怎么可能賺了那么多錢?!”
“誰知道呢,可能我正好幫了人,別人給了感謝金,又有可能我爸媽給了我錢,他們確實不喜歡我,但是我也是他們的兒子不是嗎?他們也不想要個勞改犯兒子,但是何萍萍你……”
“你和李俊搞破鞋是所有人都看到的,我不松口,你們就等著去勞改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