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家都要聽,那我就說一說,這新聞我還真的熟悉。”
“傅明彥不是家里人到了北京嗎?外地人來北京肯定要去一個地方那就是天安門。”
“在天安門需要拍照合影,傅明彥拿著相機找了一個清潔工,因為傅明彥見著她若有所思,她就提出來,能不能讓傅明彥回想一下,是不是在哪兒見過她。因為求得認真又真切,傅明彥就答應了,約定好傍晚見面,離開之前握了一下手,問題就出現在握手這里。”
“手掌這里有老繭,這可不是做農活起的老繭,這是拉引體向上而產生的老繭,還有這里,這是槍繭,也就是說,這個女清潔工不是我軍的人員,那就是敵特!”
盧一瑋的嘴巴叭叭叭的,傅明彥什么都不用說了,倒是想著冷了的保溫杯的水,可以給盧一瑋喝。
“……當天就去了武裝部,傅明彥私下里和武裝部的領導說了猜測,你們猜怎么找?這個清潔工居然真的是被組織認定失蹤死亡的烈士!”
“這位烈士叫什么來著?”盧一瑋看向了傅明彥。
“馮文芷。”
“啊對!馮文芷,她家里的情況……她流落在外的情況……”
用了五分多鐘的時間,盧一瑋把這個《女兵回家》的故事說得是清清楚楚,尤其是強調了,流落在外足足四年的時間,要不是傅明彥,別看距離這么短,恐怕這輩子都沒辦法回家。
學生們不由得感慨,這個故事著實是曲折動人又有傳奇色彩,難怪盧一瑋記得住。
也同時感慨,同樣是大學生,可真不一定有傅明彥這樣的能力,做作業答試卷可以留意到出題人的意圖,精準地抓住細節,但是這樣的生活化的細節不一定抓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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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里又涌入了其他人這個小小的宿舍都快要被擠壓塌了,這會兒傅明彥又開始說回錄取通知書的事情。
其實能說的都說了,這會兒基本就是答疑。
有人詢問他和于學文的關系在鄉下好不好,有人詢問他這件事后面估計會怎么解決。
“在鄉下沒怎么和他打過交道,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就盯著我的錄取通知書了。”
其實傅明彥是很清楚為什么的,上輩子林曉芳嫁給了自己,上輩子盯上他的錄取通知書是注定的,而這輩子林曉芳差點嫁給自己,可能也促進了于學文想要他的錄取通知書。
林曉芳雖然無論是傅明彥還是傅武強都不喜歡,但好歹傅明彥的皮囊要比傅武強好看,性格也好得多,所以林曉芳心里頭總是有些氣悶,這一對奸夫淫婦估計背地里說了不少壞話,最后才把心思動在他的錄取通知書上。
“錄取通知書應該是被于學文找人拿走的,具體怎么拿走的,還有改名字的事情,都要查清楚。我相信公安肯定會查出來的。”
上輩子發現的時候晚,事情已經多了幾十年了,傅明彥還查得到真相,這輩子事情發生才不到兩個月,公安肯定可以查得出來。
“教育部和公安部肯定也會擬定政策,讓今后沒有冒名頂替的事情發生。”
這才是最讓傅明彥覺得高興的事情,用他自己的那份通知書釣出大魚來,也杜絕了未來幾十年里可能發生冒名頂替的悲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