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冰洋汽水體驗過就可以了,以后你要是工作了賺到錢了,就可以自已買了。”
“那采風是什么意思?”另一個小孩兒好奇地看過來。
“就是了解情況,用來寫點東西。”傅明彥笑著說道:“那個景媛丟了弟弟對嗎?那之后她就不過來了?”
“不是不過來了,她每天都會過來。”唐子奇沒要汽水,反而是上前看著傅明彥說道,“她每天會跑步,都會鍛煉身體,她還會過來,你等會就可以看到她。你是想知道滿滿被拐賣的事情嗎?那你在這里等一下,她等會就會過來。”
傅明彥一口應下,他坐在了石墩子上,看著這幫小孩兒爬上爬下滑滑梯。
唐子奇一直很提防地看著傅明彥,生怕在景媛過來之前,傅明彥就走了。
幸好傅明彥一直沒走,而唐子奇已經看到了跑過來的青梅景媛。
“你在這里等著,我帶著景媛過來。”唐子奇丟下這樣一句,匆匆離開。
過了一會兒,傅明彥見著唐子奇和一個外套掛在腰間的小姑娘過來了。
在場的所有孩子里,任誰都會第一眼見到這個小姑娘。
小姑娘穿著的是短袖長褲,腰間掛著衣服,露出在外的胳膊上是精干的肌肉,她的面頰沒什么嬰兒肥,她很瘦,一雙眼黑黝黝的,帶著銳利的鋒芒。
難怪最后會做公安,并且還能夠做到開宗祠,單列族譜的地步,她恐怕從弟弟丟了以后,就存了心思想要做公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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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媛其實一開始并沒有存這樣的心思,有人說她故意弄丟了孩子,父親也責怪她,讓她甚至想要以死謝罪。
弟弟沒了,她不應該活著的,都是她的錯。
景媛一開始是見不得街心花園的游樂設備,后來是見不得小孩兒歡快的笑,后來見著了被牽著走的孩子都會瑟瑟發抖。
顯然,那一場在她面前發生的事情,已經讓景媛有心理陰影了。
后來是四合院里的一個癱瘓的老太太見著了景媛的模樣,開口說道:“你弟弟是被人販子拐走了,他還活著,也就只有你見過人販子,你要是沒了,以后有誰能找到你弟弟?”
“人販子拐賣孩子肯定不會只拐賣一個的,要是抓到了人販子,就可以把你弟弟找回來了。”
“我兒子曾經是個公安,有些犯罪分子在離開了犯罪現場以后,還會回到犯罪現場來看,你可以鍛煉身體,可以沒事就去丟了你弟弟的地方去看一看,”
景媛逼迫自已慢慢走出來,她和鄰居奶奶的兒子請教要做一個公安需要做什么。
那個姓吳的公安知道小姑娘可憐,也就盡數說了,景媛每天跑步、引體向上,做一切需要強健體魄的事情。
身體鍛煉到位了,接下來景媛就是沒事就會來這個街心公園,想要看看是不是像是公安叔叔說的那樣,犯罪分子會重返犯罪現場。
景媛現在見著傅明彥過來了,就是把他當做潛在的犯罪分子。
景媛到底是小孩兒,想做公安,但是經驗少,就這樣直接說:“你是想要知道我弟弟丟失得事情嗎?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得先說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傅明彥說道,“我想問的也不是你弟弟的事情,這些事情,我都已經聽說了,我想問的是你是不是有一個先天癡傻的小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