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張健,我是一個人,我的精力有限度,我的脾氣同樣也有限。該說的不該說的我已經都跟你說清楚了,是,我知道你們在外面每個人都很亂了,我現在已經知道了。那你想表明什么呢?
你把他們全都搬出來是想表明什么?
你覺得你比他們好?覺得別人家的女人都沒找他們男人的事,所以我就應該什么都當做沒發生?
我甚至還應該給你頒一個好人卡,因為你比他們還要好?
因為你剛剛很難得的代替孩子拖了一次地?
因為你背著我就把兩個孩子給接了回來?
因為…你剛剛和孩子的那些親密的互動?”
“我……”
“我知道,我知道你現在想的是什么,但是張健,我不是你認識的那些女人,我也和村里的那些不一樣。我就是我,別人好壞跟我沒關系,別人善良不善良,自私不自私,我也學不來。
我只能按照我的方式走。你不要用這些方式,這些套路,對我不管用。對我而言,如果你真的很想大家以后見了面,彼此有個笑臉,好好的相處。
那你還是盡快回到自己應該在的地方吧。這兩個孩子始終是你張家的血脈,即便我和你的關系盡了,但你們沒有。不要想著什么東西都握在手里,你捏不住。還不如在以后的日子中做一些讓兩個孩子記住你,孝敬你的事兒。這才是你當下最應該做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真的不可挽回了是吧?”
他這一聲語氣兇巴巴的,跟剛剛的都不一樣。
也正是如此,讓我更加堅定。
“對,就是這樣。就是不可挽回了。”我從他身邊擠過去:“吃飯吧,不要讓兩個孩子看笑話。”
后來他過了好久好久才回來,滿是煙味。我看得出來,兩個小孩也有些心不在焉,時不時就會看廚房的方向。他們也會眼神交接,但都沒有把心里的話擺出來。
我也當做什么都不知道,該給他們夾菜就給他們夾菜。時不時叫他們趕緊吃,一會涼了。
快到尾聲時,他才從外面回來。
“爸爸吃飯了。”
“爸爸你去哪兒了呀?怎么現在才回來?剛剛你不是就在家里嗎?”
兒子一邊問一邊揮揮手,這是覺得煙味重,他湊過去嗅了嗅,又問:“爸爸,你剛剛去抽煙了嗎?味道好重好重呀。”
張健只是抿唇對他笑。
什么也沒說,單手就把兒子從座位上抱起來,抱坐在他的一條大腿上。
然后他又換了個位置,把女兒抱坐在他另外一條腿上。
這個場面真的……
好像是一把帶著齒輪的刀,不斷的在我的心里攪動著。我的眼角和鼻梁都開始猛的泛酸。
我沒辦法繼續在這里待著,不然就要失控了。
“你們都快點吃,我吃好了。”
說完我就拿著碗筷回廚房。轉身的那一刻眼淚就已經掉下。
如果是以前,我會阻止他把兩個小孩抱在懷里吃飯。
我不想慣著孩子。
而且吃飯這種事兒是正事兒,就應該讓他們自己端著碗好好吃。
但剛剛這種情況我真的阻止不了。
張健的眼眶帶著紅。不可否認,人心都是肉做的,他是做了錯事,就針對這個事兒我不會原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