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打算原諒我?”
“~~”
我用手指捏著他肩膀上的襯衫布料,緩解現在心里的緊張,還有一些莫名其妙的難言東西。
可能他越是哄著,我心里越是覺得委屈吧。
他這一走接近兩個月,兩個月的時間都是我一個人在消化,這難言大部分還都是承壓在心底的,即便是翻出來細想,那也僅限于在深夜時分。
而他同樣。
我從小平那邊打聽到關于他這兩個月以來的消息。
小平和李小開去貴陽后,其實見王浩的次數也是微乎其微。
因為他忙工作去了。一方面,王浩是想讓李小開過去學一門手藝在身,回來好在鎮上安家樂業。
二來,也是想讓他們幫忙多照看李小開姐姐。
他在生意上碰到的困難,李小開和小平無從得知。但大家都能從他忙碌的周期以及逐漸消沉的情緒、疲憊的神態感覺得出來。
小平說近段時間他大部分都待在廣東,都在廠里。
而在廣東也沒有一個固定的住處,總東奔西走,到處出差。
這一點我是信的。有時候我和他鮮有的聯系,時間段都是不明確的。
有時可能在清晨五六點。
有時可能是半夜。
有時可能是早上九點多十點。
也有下午三四點的時候。
這些時間點怎么看都是他自己的生物鐘錯亂后,想起還有我這么一個人,想關心關心,這才打個電話或是發個短信。
而我又想到現在此刻他出現在我面前的這個時間段~~
心里那些委屈或是難言的東西一下子就被心疼所代替。
如果不是必要,如果不是掌控不了時間,誰會選擇這個時間點出現在這兒?
這是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出來的答案。
所以我也舍不得和他繞彎子了。我踮著腳尖,把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扭著頭嘴唇幾乎貼著他的耳朵。
他的頭發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應該是洗發水的味道。這味道無故讓我又沉淀了幾分情緒,也心安了幾分。
“有人說過你傻嗎?”
他搭在我腰間的那只手突然收緊,然后把我拉得更攏,他也把嘴唇貼在我的耳邊,答:“目前為止,只有你一個人這么說過。”
我們錯開,視線對上。
很快又恢復成剛剛說話的姿勢。
“是嗎?那和你打交道的那些人看來都不太真誠啊,都不敢跟你說實話。呃~~”
他掐了我的腰一下。
“也許吧。所以我在這么多人中唯獨偏愛你,也不是沒有原因。”
他很是溫柔又情深義重的說這些話,比甜言蜜語還要叫人為之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