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說我要過來?”
我對上他的眼,倪他:“我說的是剛剛。唉,以前我怎么沒發現你還是個犟種?就喜歡曲解人意。”
“嗯,床上這么多次你不知道?”
我皺起眉頭看他。不太明白他的意思,結果這家伙把我的腰一托。
我們兩個人的臉僅僅只有一厘米之距。
我一顆心全都提到嗓子眼兒,緊張得很,身子都繃直了。
他卻一個偏頭靠在我耳邊,聲音幽沉的說:“我記得你喜歡下。
但我偏喜歡你上。
你忘了?”
我的眼睛睜到最大。他這個信息量可太大了,那就是直勾勾的把畫面搬到我面前來,還要讓我承認他是個犟種,十足十的犟種。
你聽聽…誰家男人這么說自己的?
“真忘了,要不要一會兒我幫你回憶回憶?”
說著他的呼吸就落過來。如果不是后面的菜發出哧哧的響聲,我可能真的就被他勾了魂。
我及時伸出一只手擋在我和他的嘴中間。
他的唇碰到我的掌心。驀然睜開眼。
那神色沉得很,有責問我的意思。
“你不是沒吃飯嗎?”我說:“我做了幾個菜,都是你喜歡吃的,一會兒嘗嘗?”
他轉眼看灶火上的菜。
剛剛眼里的那點兒責備一點一點消失不見,但眸色漸深,有一種找到歸屬的感覺,繞了世界一圈,終于找到歸屬。
我不知道我有沒有看錯。
但他在我耳邊說了一句:“我不在家的時候你吃得這么好?”
這句話讓我覺得心里癢癢,腦袋也跟著發癢。
什么叫他不在家的時候我吃的這么好?
而且剛剛我們還從床上一路說過來的,這話題實在有點不好轉。可能我在他面前確實存在于一個“色”的境界中出不來。
緩過來后我也跟他開玩笑,下巴一抬,雙手環胸:“怎么?不行嗎?”
他戳了一口氣。
手在我臉上捏了一把,緊接著整個人往后退開半步,把挽起來的衣袖放下來,氣定神閑的樣子和剛剛急著親的完全判若兩人。
“好,一會兒好好嘗嘗你的手藝。吃完才有力氣爭上爭下。好好發揮,我最近在吃的上面可是有點挑,全靠你了。”
“什么跟什么呀?!哎呀,你別在這說了,看你一身酒味兒,趕緊洗洗去吧。”
“那你幫我脫衣服。”
“……我,我還要做菜,你沒看到這兒都已經……”
然而他已經抓著我的手放在他的襯衫紐扣上,他自個兒把領帶松了松,一雙深情的眼就那么盯著你,讓你不給他解都不行。
長時間的勞累和應酬生活居然還能讓他在腰間藏著兩塊兒修韌肌肉。
你不得不承認這家伙有時候真的像天選之子。
有著令人艷羨的臉。
有超乎常人的情商,可他偏偏又是一個鐘愛專一的家伙。
呵。
再者,身材這一塊,我可從來沒見他焦慮過。實話說自打28歲以后,我在飲食上面也都有講究,會下意識的控制,因為我明白消化系統已經跟不上年輕時。
別的不說,我就為了取悅自己。我想穿好看的衣服,也想讓自己多美幾年。
但他……吃的還挺厲害,應酬又要喝這么多酒,平常除了床上那點運動,也沒見他出去健身或是其他。
可人家偏偏就不長胖。雖然只有兩塊肌肉,可人家這兩塊肌肉線條都很完美,肥而不膩的美感。
在我意識到自己走神后趕緊把自己強行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