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碰到他那會兒和張健的感情已經崩潰決裂。
我是能豁得出去的人。但一定是把我逼急的情況。把我逼到了一個沒有退路的位置,我才會選擇打開另外一條路。
也就是所謂的置之死地而后生。
我能堅守,能為了一段感情潔身自好,當然這其中更大的成分是為了保護自己。
與其說是守婦道,不如說是守婦科。
從前和張健隔山隔水、還經常聯系不上人、我一個人在家帶孩子,平常還無所謂,尤其是孩子生病或是我自己傷風感冒,頭痛頭暈時,那種極致的孤寂感和無助無奈的情況下我都堅守了5年。
更何況我現在和王浩這么好。我很清楚,兩個人成就一段關系,只要沒有原則性的錯誤,什么小打小鬧,磨磨擦擦都是可以商商量量過,男女之間很多摩擦和矛盾睡一覺就好了。
永遠不要抱著重新找一個人就會更好的心態。
無論和誰都會經歷這些。
但和誰一起經歷不一樣。王浩不是個多情種,可他是個深情種。
他更是一個過日子的人。一個不會回避問題、不會逃避責任的人。
他值得我這么對他。
我這輩子,如果不是和他走到白頭,那也沒必要和別的男人走。
“好。我們都要記住我們說的話。以后盡量回避。”
他揉我的后腦勺。
“一言為定。”
我對他伸出一個小拇指,他有點斐然,不過并沒有拒絕,反而唇邊勾起一抹小小的弧度,伸出一個小拇指勾住我的,我們兩個人的手在半空中輕輕一晃,這種小孩子游戲竟也成了情趣。
“一言為定。”
后來他把我放下車,我們深情對望幾眼,他把車開走了。
不知道是剛剛在車上和他的溫情默默起了療效,還是他給我貼的暖寶寶起了作用。盡管風呼呼吹著,可我卻絲毫感覺不到冷。
雙手捧個臉,對著空氣哈了一口氣。傻傻的看霧氣散盡。
盡管剛剛才分離,但已經想著一會兒忙完所有的一切和他在酒店相見的事兒了。
抱著這種期待,我一頭抓緊繁忙的工作。
他找的人給我打電話了。大概他開車走后幾分鐘那人就聯系我,我和他講了具體地址,約摸十幾分鐘左右他開車過來。
這是一個對地質結構相對清楚了解的人。所以我們沒找主人,自己先勘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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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塊地有問題嗎?”
我問他。
“暫時沒發現,除了那邊有幾個墳堆,不過在我們鄉下這樣的結構正常,如果要在這兒干繞開那幾個地方就行,面積也不大。”
我的心里輕輕“嗯”了一聲。又提出疑問:“那我們現在去別的場地,還是把人叫出來先探一探價格?”
“也可以。來都來了,干脆讓心里有個底。”
有他帶路很快就找到土地的主人。
“你們兩個不是買啊?”
這主人好像更想賣。不過也能想明白,這一片本來就是荒地,可能對她們而言還不如直接賣掉來的好。
我想到王浩和我說的那些話。
于是和主人家拉近乎:“大姐,我們也是手里緊,本來這里又是盤山路,種植什么的都不太方便,有個車還好一點兒,但誰家種地開著車,這種條件也不至于到這上頭種地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