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跟我開玩笑:“哎,輕一點,別給我晃壞了。我就只有這一件衣服了。”
我嘴角一撇,抬頭看他:“這么可憐嗎?”
他一只手托著我的腰,把我拉入懷,一只手夾著他的煙。
“嗯。”
“那要不我帶你去買一件?兩件也可以,三件也不是不行。
讓你每天都有換的。怎么樣?”
“對我這么大方?”
我輕笑,整個人貼在他胸脯,繼續拉動他的拉鏈。
“嗯~~不對你大方,對誰大方?”
從小到大,見過太多男女之間的感情,爺爺奶奶那一輩、爹媽那一輩、然后就是我們這一代。
早就明白男人是不能慣著的。當然話也不能說的這么堅決,應該說人都不能慣著。無論男的女的老的少的。
在穿著上我對男人的見解是舒適就行。
如果穿的花枝招展,反而會給家庭帶來困擾。畢竟男人都是花心的。如果在穿著上拉垮顯窮會減少很多麻煩。
畢竟那些沒打好算盤的人不都是沖著外在來的?
可面對他我卻心軟。他說只有一件衣服,我就想給他買好多件,讓他換著不同的花樣穿。哪怕我深知他說的是假的。
他把我一摟,最后一口煙抽完滅掉,丟進旁邊的垃圾桶。
雙手環著我。
把最后一口煙通過接吻的方式分享給我。把我嗆的不行。
我推他:“你的煙~~”
“這不是沒有什么可以報答你的,就把煙分享給你嗎?怎么?不愿意?”
“你故意的吧,你本來知道我不喜歡煙。”
“那你喜歡什么?”
“我喜歡你。”
我看到他面色一怔。估計沒想到我會這么說,實際上我自己也沒想到,可就是這么自然而然的就說出來了。
而且并不躲閃,還出口質問他:“你這是什么表情?不想讓我喜歡你啊?”
“沒有。”他已經緩過來,一只手托著我的腰,另外一只手托著我的后腦勺,再次親下來前說:“能得到你的喜歡我很開心。”
這個吻并沒有多久,山里的天氣不太好,容易發生凝凍。早上他沒走就是因為路況不太好,現在溫度上升一些,路面也有車在跑,那也得趕緊走了,不然晚一點溫度又得降,早走安全。
我依依不舍送他上車。
“到了記得給我報個平安。”
他把副駕駛的車窗降下來,跟我揮手打招呼:“知道,你先回酒店補一會兒覺。下午兩點還有一會兒,你掐著時間過去就行。”
“嗯,我知道。路上小心,注意安全。”
“回去吧。”他說:“看著你進酒店我再走。”
“……好。”
分別總是叫人覺得沉痛,于是腳底像是被人注了鉛一樣,我幾乎是拖著自己回到酒店。
進門回頭,他在車里揮了揮手,緩緩把車窗降下,掉頭離開。
這兩三天就像是一場夢。
“美女,這邊有你的東西,麻煩過來拿一下。”
我正準備回房,確實有點困,昨天晚上我倆都睡得很遲,結果被前臺叫住。
我走過去:“我沒有買東西呀。”
她埋頭從桌子下某一處拿出一個紙盒來,擺在臺面上。是一個快遞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