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遠離都來不及吧。
哦,不一定……如果我手里有點錢或者有別的不動產。他們應該會對我“盡心盡力”的。
然后打開車燈,發動引擎,估計看我還發呆,于是一只手掌控方向盤,一只手抓著我:“回家?”
我扭頭,對上他一雙如墨的眼。突然就覺得:或許我也沒必要和李小霞對比家庭,對比前半生。她有她的命運,我有我的。往后的日子,我會好好對王浩,對這個把我從泥潭拉出來、教我一身本事的男人。我也會好好面對我和他共同的生活。
“好,回家。”我應。
他術后需要修復,我們還在醫院拿了一些中藥,回家后他洗澡,我在廚房給他煲藥。
湯藥噗噗噗的,味道已經散出。我就在廚房看著守著。順便用另外一個灶火炒了一些哨子放鍋里備用。
平常用來煮面和粉。
剛把切好的肉沫放進炒好爆香的辣椒里,蔡鳶打電話過來。
大概就說我家里人過去搞事。雖然沒有攔著她們干活兒,但像瘟神一樣守著,勾得很多人圍觀。
“嫂子,實在不行你就和他們說那是你搞的,就說我都是幫你的忙,幫你搞銷售。如果他們沒有進一步動作直接無視,等我這邊搞定了就不用再待在那兒。
如果太過分,越距耽擱進度,直接報警讓他們承擔誤工費。”
“行,既然你開口我知道怎么做了。你那邊怎么呲呲呲的,你在做飯啊?”
“嗯,我在炒哨子。”
“怪不得。好吧,就這樣。拜拜。”
“拜拜。”
這邊剛說完背后多出來一雙手,像條蛇一樣逐漸環住我的腰。
他頭發還濕著,一條毛巾半搭在頭上,有一截落在我的肩上,他扭頭親我的臉。
說:“好香~~”
我笑,翻炒著哨子,差不多可以起鍋了。
我關火繼續翻動,問他:“什么香?哨子還是你身上的洗發水沐浴露?”
“嗯~~”他摟緊我,溫熱的呼吸在我耳邊竄動:“你香。”
我被他拉著轉了個身,身子貼著灶臺,和他對立而站。
我干脆靠著灶臺,斜仰著頭看他,打量他。
“頭發也不吹干。”我柔聲嘮叨著,雙手撿起落在他兩邊肩膀上的毛巾,踮著腳繼續給他擦頭發。
“你頭低一點。”
我說。
“可以了嗎?”
“再低一點。”
“還夠不到?”
“不低算了,那你自己擦……”
最后一個話音剛落,我感覺自己雙腳離地,被他環腰抱起。我們倆的唇幾乎只隔著一厘米。
眼也對著眼。
“現在呢?”他盯著我,唇啟:“這樣可以擦了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