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超市他們找老年人過來攻擊我的品牌,鬧那么大一出我就沒追責。
那會兒自己沒精力也沒時間。
又想著初入職場,總是要吃虧的。能平息解決就盡量平息解決。
可他們卻變本加厲。
再不反擊這恐怕會給他們留下好欺負的印象。
我回到攤位。
江萊似乎也意識到什么,她問:“姐,他真是你前夫?”
“……嗯。”
“看來他應該是被人利用了。真不知道這些男的怎么想的,好歹曾經也是同床共枕,結果現在……非要給你添亂。
真看不慣這些狗男人!”
“先不管他。該怎么賣就怎么賣吧。”
“姐,要是他在這搗亂,對我們影響很大的。
你要不要……想點別的辦法呀?”
我一邊整理攤位,一邊聽她說。這小姑娘比我年輕七八歲,但她這腦子卻一直都在轉。
這么快就意識到是有人故意利用張健搞我。
這讓我對她的過往有些好奇。于是我就問了。
她嘴比較嚴實,只說:“農村人嘛,走到哪兒難免都會有是非,從小就在是非中長大。所以看誰都覺得帶著陰謀。哈哈哈。”
我心頭一沉。
行啊,不愿意說就不說吧。
反正只要她老老實實干,她干活我開工資,大家各司其職。
她有些為我打抱不平,還提意見說:“姐,這些商家簡直沒有人性,生意各做各的,有本事把自身產品的質量和服務提起來啊,一天天就想著把人家搞垮。
難道他們不知道對手永遠都不止一個,垮一個還會有新的頂上?
這么大一塊蛋糕,怎么可能只給一個人吃?!”
我越來越覺得她有意思。
但我現在心里的計劃還不會和她說。正好,雖然這個事兒特別惡心人,但這次應付對家的過程中我可以更細致的觀察江萊這個人。
如果她能通過我的考驗。以后定會成為我最得力的助手,我會重用她,而她會給我帶來不小的利益。
“打鐵還得本身硬。對他們來說是,對我們亦是如此。
話說回來,即便我們不碰到他們,也會碰到別人。因為我們也在參與分市場這一塊大蛋糕,這就必然會有人對付我們。
所以,外在因素自己心里清楚就好,世界對誰都公平,也對誰都不公平。怨怒在每一個角度都有,但不是每個人都能把怨怒轉化為動力。
他們想盯著就讓他們盯著。不過不是讓他們盯著我們垮掉,而是讓他們好好的看一看我們是怎么在他們的針對下越挫越勇,始終傲立的。”
“好!姐,你說的真好。我一聽干勁就起來了!
對,這么多人看著,難不成他們還能砸了我們攤位不成?
想盯著就盯著,把時間全都用來盯著我們成長。姐,來人了,生意來了!”
“好,我們一起干,讓他們希望全落空!”
……
晚上10點多。已經有一些陸陸續續開始收攤。我們這邊也只剩下零星的幾個人,于是我和江萊商量干脆也收攤得了。
大概二十分鐘后。
我和江萊到路邊打車。沒曾想經過一個路口時正好看到張健和周正才的身影。
我趕緊把江萊拉回來,并對她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她立馬明白和我一塊兒躲在墻后。
周正才發怒:“你他媽什么情況?讓你干事兒你就給我干成這樣?!不是讓你挑矛盾?!你挑的矛盾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