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反正我們兩個也是同生共死的,菩薩會保佑我們,保佑我們一家人。還有那些在咱們最困難的時候依舊堅守在崗位上,不愿意放棄我們的員工和家人朋友。
菩薩也保佑他們。”
“嗯。對。”
我們兩個就這么靠在一塊兒相擁著。有人進來給他換藥水,檢查醫療儀器。
“你們兩個感情真好。”
她一邊在本子上記錄著什么一邊說。
我無聲笑。
王浩說:“嗯,還可以的。”
護士也笑了,抬頭望我們:“這樣叫還可以啊?那你們兩個也真是太凡爾賽了吧!哈哈哈。”
我和王浩也跟著哈哈笑。
后來她大致說一些關于病情上的事兒,王浩正常應答。
“雖然身體條件不錯,不過還是要好好保養才是。再觀察一兩天看看吧,如果到時候各項指標都還行就能出院。”
“這么快可以出院嗎?”
我問。
“這么快?媳婦兒,你是希望我在醫院多待一段時間?啊?”
“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我想萬無一失嘛~~你不知道昏迷的時候多嚇人,醫生和護士一跟我說話我就犯哆嗦。”
“好~~明白。”
“昏迷時期肯定讓人頭疼,慌張,不過現在醒過來就好了,皮外傷倒是不太嚴重。”
“好了,不和你們說了,我還要去其他病房查房。不打擾你們兩個了。”
我們目送她出去。
“看來你恢復的還不錯。”
我說。
他在我鼻尖刮了一下,笑:“那是自然。主要是撞著腦袋了,其他地方都是小傷,腿和腳養個幾天就差不多了,要是時間再久一點我怕你就跑了。”
“什么呀?”
“你說什么?”
他反問我,但眉目之間傳遞給我的深層意味兒,就好像他手和嘴并用時那般鮮活又露骨。
叫人一下子就繃緊了身子。
卻又是硬生生期待著的。
于是他摟著我的腰,把我拉得更近了一些,低頭在我耳邊又親又咬又低語。
“醫生說三個月,這時間是不是差不多也快了?嗯?”
我覺得耳朵又癢又燙,臉也有點兒燙,主要是他的氣息帶來的。
我攔著他的嘴,卻被他把手抓住,他的唇重新貼在我的耳邊。
“哪有這么快?還沒三個月,你這個人怎么這么貪吃?多等一等都不行嗎?”
我也反過來“指控”。當然這指控多半帶著調情的味。
“我要是愿意等太久,你應該更慌吧?”
他又開始把玩我的頭發,從我的發圈一直繞一直繞,纏著他的食指和中指。
又埋著頭嗅我的發。
“怎么不說話?你不想我?”
“……能不能換個話題?”醫生說他現在還得靠靜養,之前就已經超標,我那是剛等到他醒過來后興奮,沒多想,被他蠱惑也就由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