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當著孩子的面兒,你怎么著也得做一個誠實守信的人,給個好的胎教吧?”
我把他的手拿開,也貼近他,悄悄話的語氣問他:“到底是誰的胎教不行?”
他啜笑。
“一碼歸一碼。不影響,你同意嗎?我讓人送了。”
“你想讓人送就讓人送唄。”
“這個不行,我得問問當事人,不然買了你不用還不是很浪費?現在咱們這么多責任壓在身上,每一分錢都得花到刀刃上啊~~
媳婦兒,買?”
“哎呀,你別湊這么近,剛剛不是說不讓人家師傅等嗎?那還不過去?”
“你答應嗎?你答應你就過去。”
他還有點纏人,其實咱們兩個剛重逢那一段時間他也是這個樣子。你很難想象平日里在別人面前他那一副沉穩如山的模樣,跟現在完全不同。
但每個他的樣子我都是喜歡的。
我和他周旋了兩三回合,最終不得不影響,本來這也是和他之間在談話和交流上的小情趣,我才不會掃興,而且我也對制服著迷。
“行,那我找人去弄。一會兒到家等她們都沒影了,咱們關在房間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我揪他手臂,從我們身旁路過的還是一個老人,我瞪他:“能不能低調一點?”
“放心,聽不懂。”
我啞舌。
“你……就不怕以后變成這個歲數,也被年輕人嫌棄?”
“人家想嫌棄我不用等我老。不過有一個事,我就是到老了也有我自己的玩法。年輕人不一定懂。”
我臉一熱,抬步走在前頭去了,等他從后面追過來。繼續圈著我的腰走。
他依舊沒有忘記剛剛那個茬。
“媳婦兒,我覺得胎教和我們的情趣同時進行,不耽誤。”
“?”
買制服還不夠,他還想干什么??
什么胎教會在那個時候起作用?
然后就聽到了他厚顏無恥在我耳邊說:“到時你就教他叫爸爸,指不定這孩子聰明,在娘胎里就學會了,等生下來到他會說話時咱們不用教他都會叫爸爸。”
一口一個爸爸。
這兩個字每被他提到一次,我這心里就會下意識動一下,像石頭彈跳一般,似禁忌。
我抿唇,“哼哼”一聲,沖他扯出一抹笑來,我倆臉都懟近了,我突然伸手揪著他耳朵,力氣不大,但估計也是疼的,他都皺眉了。
“以前我怎么沒發現你居然這么不要臉呢?啊?!”
“揪了就是同意了。”
“我沒有,你少替我做決定!”
“你不能體罰了我還不點頭,這不公平。”
“嘁,公不公平又不是你說了算。我說不是就不是,我說不行就不行。”
“反正我就當你默認了。”
我們兩個誰也不讓誰,似玩笑,似打鬧。
這個時候也沒有非要拼出一個輸贏來,反正回家之后的事兒回家了再說。
南白的烤魚,其實還挺出名,都說這家還可以,這個時間點其實也勉勉強強適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