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你去叫王叔叔,就說我們這邊差不多了,如果他還在打電話就暫時不叫他,回來咱們再等一等。”
“好,我這就去。”
結果他那邊真還在打電話,小野又跑回來。期間他們兩個又拉著我上樓看房間,一個個都舍不得離去。
大概一個小時后,我們四個回到家,我催促孩子們洗漱上床睡覺,王浩點了一下我的肩膀,手指書房,示意他要忙一會兒,并讓我一會兒等不到他自己早點睡。
我應下了。
帶孩子們洗漱,自己也洗了個澡,當然沒有直接回房,而是熱了一杯牛奶進書房找他。
他埋首敲鍵盤,察覺到門被推開也沒直接抬頭,而是用眼睛瞄了一眼就繼續忙。
還戴著一個防藍光的眼鏡。和平時給人的感覺判若兩人。
這個明顯更斯文、溫潤。
但其實如果細看、細品,他依舊還是他,無論戴著眼鏡還是穿著最普通的牛仔褲,他都是能讓人看一眼就覺得踏實的人。
西裝西褲一穿,又變成行業翹楚,人中龍鳳,令人望塵莫及。
但他依舊是知書達理,通曉人情世故的。
“給你熱了牛奶,喝一點”
他抽空看我一眼,又繼續,說:“放著吧,我一會兒喝。我現在真抽不出時間,那邊有點急事,要根據實際情況出一個圖紙,量身定做。
你先回去休息,聽話,我弄完就回去陪你。”
“好。你忙你的,要是口渴了就記得喝一口。我回屋了。”
“嗯。晚安老婆。”
“晚安。”
我當然不會像十七八歲談戀愛上頭,一心只想著陪著對方的女孩子,而他也不是二八年華的英俊帥小伙,滿腔熱血只把心思集中在一個女孩身上。
我現在是個孕婦,是個媽媽。
他是一個商人,是一家之主,是家里的頂梁柱,更是孩子的父親。
所以我回到房間翻看手機,和小平隨便聊了幾句發現他還沒回來后,自己便先行睡了。
王浩這次回來在家里待了一兩天又返回廣東,這種量身打造的全屋定制家具,還是高品質高規格的,他得親自在場坐鎮,那邊顧客也指名道姓要他在,于是這短暫的相聚后咱們又開始以視頻的方式聯系,關心問候對方了。
蔡鳶聯系過我,說張健又去了幾次,馬云還跟著。
張健甚至都沒藏著掖著,直接找到蔡鳶,讓她幫忙叫我把陳珊這事兒寬容一下,還說不管她婆婆,一輩子待在牢里都無所謂,主要是陳珊得出來,還用他孩子需要人監護這個事道德綁架我。
當然。
蔡鳶甚至都沒讓我出場,直接就把他們趕走。
張健還想鬧事兒,蔡鳶那個暴脾氣,直接當著大家的面問他:“你孩子都被欺負得沒頭了還擔心人家的孩子你這個爹是怎么當的急著把你的仇人接出來給你生產還是急著接出來繼續欺負你家孩子前妻
還是說,你是得到了什么好處讓人一慫恿,啥都不管一股腦直接把自己前妻孩子給賣了”
我聽到蔡鳶從電話中給我敘述這些,心頭大快。
直呼:“嫂子,你真是我的貴人,有你幫忙很多事兒簡單了不少。”
“嗐,我們兩個說這些干啥再說我本來也說的就是事實。哎,對了,我還聽到一個消息,好像馬云她男人回來了。唉,這下可有的好戲看了!你就聽我給你帶新消息哈,當樂子看。哈哈哈。”
“回去了怎么這么突然”
“其實也不突然吧這個事兒一鬧,不僅僅是鬧咱們這兒,村里那些人把流言推開,那肯要傳到她男人耳朵里去,傻子窩囊廢才能閑的住,回來才是對頭的。
要再不回來這個家可能要換主人了,還是兩個,誒,說不定更多只是我們不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