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直,扭頭盯著他看,頭都舍不得挪開一秒。
這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男人
我好像一開始就把他看清了。從第一眼見到他,在學校時,他就打破我讀書不談戀愛的想法。
他叫我有一種如果不和他有故事,我會后悔一輩子的感受。
他讓我打破原則、給我的卻不是后悔,或許這段路上有太多太多遺憾,那些我們不能補給對方的遺憾,可他歸來依舊叫我明白我打破的原則并非白費,他給我的,比他令我失去的更為珍貴、美好。
可我好像又從未真正的看清過他。
這個渾身散發著光芒和睿智的男人,帥氣和沉穩居然只是他身上最不值得一提的閃光點。
他一往無前的野心。
他審視來時路,東山重啟的氣魄。
他超出常人的領悟力、洞察力。
這足夠令他成功。
如果非要說他的致命點,那就是重情重義。
這是人的軟肋,也是人的盔甲。
致命點,也恰恰是他深得人心的重要一環。
有人因為這個欺負他。
有人因為這個擁護他。
正是因為這些所有的點點滴滴最后才匯聚成一個完整鮮活獨一無二的他。
此刻坐在我旁邊,跟我分享他這么多年的經驗與覺悟的他。
“怎么用這種眼神看我”
“王浩。”
“嗯”
“我覺得你好像……在發光”
他聽完愣了愣。旋即露齒笑,臉轉向窗戶那邊,隨后轉回來,用手抵著下巴,嘴巴又合攏了。
“有嗎”他說。
“嗯,有。”
“那可能是你眼睛里有濾鏡。”
“嗯”我兀自點點頭,接住他的幽默風趣,說:“或許吧,可能這種濾鏡只對你一個人有。”
“可能”
“只對你一個人有。”
他把我拉過去,讓我靠在他肩上。他抓著我的手把玩,嘴里哼著:“這還差不多。”
轉眼就到老先生看的日子,初九。
這期間,張濤和江萊都一直處在一種極限拉扯的狀態。
我本來想讓他們一塊兒到家里慶祝一下,但沒想到江萊給拒絕了。
給的理由是:“姐,你們慶祝就好,我還是老老實實在這兒看著店,給你守著大后方。”
“放松放松一下也是可以的。”
“姐,我就不去了。”
最后我也不好一直搞,倒是張濤一路都跟著我們,早上六點我們就從家里出發,在七點之前全都聚集在院中,在入戶門口。
保安很早,之前的幫我搬過家具,也站在門口湊熱鬧。
“你們還真熱鬧,這么早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