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讓保安幫我叫了一個人來打掃。”
“原來我們出去的時候你和他就是說保潔的事情?”
“嗯。”
“好吧。本來還打算回來收拾,你倒是率先一步了。”
他把衣服擰干,拿起來抖了抖,旋即用衣架掛起來放到晾衣桿上去。
熱天洗完澡順帶就把衣服洗了,這是他的習慣,其實以前咱們還在小鎮上,還在外頭租房子的時候,他也是這樣。
現在還保持著。
這令我欣賞。
所以我現在很輕松愉悅的欣賞著這個眼里有自己的活不依靠洗衣機的男人。
而他弄好后往回走,靠近我?
頭往左邊一偏,盯著我打量,一副逗弄的語氣啊:“看夠了嗎?”
我搖頭。
“沒看夠。”
我微微踮著腳尖環著他脖子。
親了一下他的臉。
又拉開距離,望著他說:“怎么辦?老公,我覺得一輩子也看不夠。”
他啜一聲笑,一只手回摟著我,托著我的腰,另外一只手捏我的下巴。
“看不夠啊?”
“嗯,看不夠。怎么都看不夠。”
“看不夠好辦啊,那就……每分每秒都盯著看,總有一天會看厭煩的。”
“嘁,我才不會看厭煩。”
他垂著頭,鼻尖兒抵著我的鼻尖兒,我倆就這么原地不動,相擁著溫存。
轉眼到九月,暑假結束,這期間我們幾乎都在一起,除了日常工作外,又重新挑了一個保姆阿姨。
月份大了,還得有個人幫忙才好。接送孩子什么的,全都是事兒。
這個保姆阿姨雖然沒那個那么嘴巧,但好在干事兒不含糊。
小孩即將要用的衣服抱被她都洗了曬干又洗了一遍。
這令我滿意。
一切都在有序的進行著。
直到一個電話打到我這里。
我記得那是一個午后,王浩出門時和我說下午就回來陪我,我吃完午飯就開始睡。
迷迷糊糊中感覺電話響了。我摸索著接聽。
那邊的聲音叫我瞬間清醒了。
是張健。
我正打算掛,他卻在那邊說:“李小梅,我知道你現在不想接我的電話,我也知道你想掛。
如果你想掛的話也沒事,但是,我要說的這個事兒你可能很感興趣。”
我不打算理睬。
可就在掛電話的前一秒他說:“因為這將是你唯一一次可能知道那個姓李的女的,也就是你現任老公他前妻的死亡真相是什么。”
這句話如同一個驚雷在我腦海中炸開。
這么久過去了。
現在卻有人突然提到。
而這個人還是張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