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他重復,說:“就是我的名字,我的名字就是你幸福的標桿。”
我徹底愣住。
筷子插在菜中。
他卻笑了,說:“你至于嗎這個答案難道有問題飯都不吃了,李小梅,你這個表情,你這個反應多少有點傷人心了啊”
他雖然這么說卻用筷子懟了懟我的筷子,示意我趕緊夾菜。
語氣也沒抱怨的感覺,或者說只有一點點玩笑性質的抱怨。
我緩過神。
把菜夾回來。
咧嘴笑了。
“怎么”他又問了。
“沒事。”
“所以呢”
“所以什么沒有所以啊。”
我也故意逗他。
他果然上道,打破砂鍋問到底了:“什么叫沒有所以了你說我還沒編好我也認了,但是我編好了起碼給你補上答案了吧。
你聽了我的答案也應該有一個禮貌的回應才對吧”
“我覺得你說得對啊。”
我一點兒不保留,就認了。他有點兒不敢信,卻又并不太驚訝。
平日里咱倆也經常互懟。
但是懟著懟著就變成互夸。
還不是那種商業性的互捧,而是基于現實真真切切從心底對對方的欣賞。
我經常認可他的。
他輕咳一聲,笑笑。
“不過。”
我轉折,他立馬上頭,說:“這都還有后續”
我把筷子放下。
碗中的飯和菜已經全都被我吃光了。
我看著他,說:“雖然認可,不過,倒是有一個問題想替其他遵義的姐妹問。”
他凝神:“你說。”
“王浩這兩個字是幸福的標桿,我承認。
但是,這僅僅是針對我們這個小家,針對我李小梅。
你也不能做到博愛吧
那么請問,其他的遵義姐妹要到哪里去找屬于她們的王浩呢
你應該嚴謹一點兒,提供點兒解決辦法,不然
這個答案似乎不太官方。”
他失笑。
緊接著也把碗中的飯和菜幾口扒光,丟碗丟筷子,抽紙擦嘴起身走到我這邊來。
他蹲在我面前,一只手搭在椅子上,另外一只手把我轉了個角度,和他面對面對視。
我垂眸他仰頭。
他一個沒忍住,又低頭失笑。放在我大腿上的那只手拍了拍。
點頭道:“是,我媳婦兒說的沒毛病。這的確是一個不太官方的答案,但是我基于這個小家庭給出來的最好的答案。
嗯我做不到博愛,沒這本事,也沒這么多精力。
再者,王浩這兩個字也不適合別的女人。
那我改一改。
耙耳朵適合川渝男人,是他們尊重女人的代表性說辭。
那我縮小范圍,王浩適合李小梅,適合我們這個小家。
只要我還叫王浩一天,就對你忠貞不渝,做到敬重你愛護你,這樣可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