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幕警官看向那智真吾“決定性的證據好像已經出現了哦。”
“不,不是我,不是我,我的確是和安西約好了十點半在這里碰面的,可是,可是我來的時候安西已經死掉了,是真的!”
“好了,你不必再狡辯偽裝了。”
“我說的是真話!那個時候他真的已經死掉了,慌張之下我本來想逃走的,可是我看到了地上寫著帥哥,一瞬間就以組合火柴棒的要領在字上加了幾筆。”
毛利小五郎說道“如果你不是兇手的話,為什么被害人要寫下帥哥這幾個字呢?”
“那種事我怎么會知道。”
這時兄弟二人想到,想要偽裝血跡留言的人一定是為了要留下不在場證明的證據,所謂的帥哥,美男子是兇手所設下的圈套。
看著地上的字兩人想到那個人可能是兇手,但是他們沒有決定性的證據來證明那個人是兇手,二人站起身看見了死者手腕上戴的手表。
他們發現手表上沒有粘上血跡,根據現在的情況二人確定了案件真相跟他們心中所想的是一樣的了。
“不是我,我已經說過不是我了啊。”
“你真丟臉啊帥哥先生。”
柯南躲在樹后用麻醉手表麻醉了毛利小五郎,然后蒼天藍羽扶住已經暈過去的毛利小五郎讓他背靠在樹上。
目幕警官看著那智真吾“好了,詳細的情形到局里面再說吧。”
“請等一下目幕警官。”目幕警官看向暈過去的毛利小五郎。
“那智先生并不是真正的兇手。”
“你說什么啊?為什么呢?”
“因為命案是發生在十點以前的。”
“這怎么可能呢?”
“你在說什么啊?爸爸,差不多十點鐘左右我們還看到安西先生出來旅館的耶,而且也聽到了手表的鬧鈴聲音啊。”
“警官,請你看一下被害者的手表。”
“手表是嗎?”目幕警官走到尸體旁查看手表。
“左手明明就沾滿了血,為什么手表上卻沒有沾到血跡呢?”
“的確是啊。”
“也就是說,被害者被殺了之后有一個人把他的手表從死者身上給拿了下來。”
“有人把手表拿下來了啊?”
蒼天藍羽說道“那是因為兇手想要把實際的案發時間向后延長,于是想到把手表帶回旅館去,在被害者的房間里面故意讓鬧鈴響起來,但是呢,在回旅館途中因為發現有血跡,所以就把手表上的血跡給擦掉了。”
沖野洋子說道“那么,我們在旅館里看到的是……”
柯南說道“沒錯,那并不是安西先生,在安西先生房里設定他鬧鈴響的人,把放在房間里的帽子和背心穿起來,喬裝成安西先生的樣子離開了旅館,離開了旅館的那個人急急忙忙的回到神社,把手表戴回死者的手上,把帽子和背心放在死者的旁邊,然后為了嫁禍給那智先生就寫下了帥哥。”
“如果要嫁禍給那智的話為什么不寫那智就好了呢?那個兇手他不是要做偽證的嗎?”
蒼天藍羽說道“那是他沒有辦法寫那智的啊,因為被害者已經把暗示兇手的文字全寫在地板上了。”
“暗示兇手的文字?”
柯南說道“沒錯,把被害者所寫的文字再補上幾筆之后就可以改成帥哥這兩個字了。”
“那么,被害者最初所寫的文字是?”
蒼天藍羽指向豆垣妙子“就是豆垣,豆垣妙子小姐,兇手就是你。”
“怎么可能是妙子,不會的。”
“不可能的。”
“可是毛利先生還有蒼天藍羽,妙子小姐是和喬裝成安西先生的人物擦身而過之后才會到旅館的,不可能是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