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澤木先生沒錯,把那瓶摻入了熒光粉的指甲油送給奈奈小姐的也是他。”
毛利小五郎“小羽毛,他的殺人動機是什么?”
“應該是跟他的味覺障礙有關系。”
皮得福特“味覺障礙?”
戶實永明“你指的是判斷不出食物跟飲料味道的那種病嗎?”
“對,他就是得了這種所謂的味覺障礙。”所有人看向澤木公平。
“之所以會造成味覺障礙的原因主要是由于精神上的壓力或者頭部外傷所導致的。”
目幕警官說道“頭部的外傷啊,那這么說,奈奈小姐說她那一次的車禍差點撞到的人是澤木先生?這,等一下好不好,如果他真的有味覺障礙的話,那么奈奈小姐帶的那瓶酒他就應該品嘗不出開才對啊。”
“他只是以酒香和酒的色澤這兩點來判斷的。”
“會有這種事?”
“澤木先生就是靠他現在唯一剩下的視覺跟嗅覺在車禍之后繼續做酒保的工作,但是這根本就違背了他向來就強調必須要做追求完美的審美觀,所以說澤木先生才會辭去酒保的工作,計劃回到鄉下的老家去。”
“但是在這之前,他就得先報復包括奈奈小姐這幾個破壞他味覺的人。”
“澤木先生,我想你當初一定很不甘心吧?從前你為了自己能夠開一家餐廳,視如珍寶,收藏了好幾年的名酒,才會這樣被你給打碎了的。”
毛利小五郎說道“照你這么說,地板上的那個傷痕是……不過羽毛你是怎么知道的這么多的?”
“這是因為我和柯南看到他剛才在廚房里品嘗調味料,而且他當時嘗的調味料是辣椒粉,還是用產自印度的魔鬼辣椒做的辣椒粉。”
“像他這種每天需要用舌頭工作的品酒師,舌頭是他的生命,平常是不會接觸辛辣的,我之所以能確定他得了味覺障礙,是因為我和柯南用礦泉水來確認我想的是不是真的。”
“礦泉水?”
“我讓柯南交給你的礦泉水是我事先用食用鹽調配的淡鹽水,我作為一個天天在家里給自己和新一做飯的存在,怎么調配淡鹽水我是知道怎么調的。”
“淡鹽水,我竟然都沒注意到就喝下去了,沒錯,我的確是得了味覺障礙這個毛病。”“
不過,你不能因為這樣就說我殺了奈奈小姐,這根本不能成為證據。”
”你想要證據?我當然有,摸摸你的上衣口袋吧。”
澤木公平從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摸出來一個軟木塞,白鳥警探看著澤木公平手上的軟木塞“那是奈奈小姐剛才半開玩笑畫過的瓶塞。”
“在奈奈小姐被殺之前,那個軟木塞還一直在她手上,現在怎么會到了你的口袋里啊?”
“這是因為在你從她的背后刺殺奈奈小姐的時候她突然反身過去抓住了你,奈奈小姐就是在那個時候把軟木塞放進你的口袋,那一片掉在地上美甲也是在那個時候脫落的,沒想到一個小小的軟木塞竟然證明了你這個酒保利用軟木塞所犯下的罪行,說起來還真是諷刺啊。”
“此外還有一個東西。”蒼天藍羽示意柯南把東西給他“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
蒼天藍羽亮出手上的撲克牌“那張撲克牌也許還放在你的口袋里,也就是用來殺我或是殺我哥工藤新一的黑桃a。”
澤木公平拿出黑桃a后扔給了精神恍惚的毛利蘭“蒼天藍羽,這一切的確就像你剛才說的這些一樣。”
“三個月前,在我從店里回家的半路上我和奈奈小姐的車子最后擦撞的時候突然倒地,從那個時候開始我的味蕾就暫時消失了。”
“醫生也認為我很可能是因為壓力過大所引起的,但是我在絕望之余還是毅然決然地辭掉了酒保的工作,決心對引起車禍害我的小山內奈奈,還有給我壓力的旭勝義,弘樹先生還有仁科稔進行報復。”
目幕警官說道“但是旭勝義先生有對你做了什么呢?”
“旭勝義的心思全部都在那些酒上面,他只會利用龐大的財力從海外買進稀有的酒品從中獲利,卻沒有盡到管理的責任。”
“仁科!那個家伙假借美食家之名寫什么狗屁品酒書,對讀者傳達的都是錯誤的酒知識。”
“另外還有那個弘樹,他侮辱我這個品酒人的尊嚴。”
毛利小五郎說道“所以你就為了這件小事要殺弘樹先生嗎?”
“你說這是小事?你們這些人能夠了解我當時的心情嗎?我一直把品酒當成我的天職,我的人格,名譽還有我的尊嚴,全部被那個沒有內涵的家伙的臟腳給踐踏了!”
目幕警官說道“這么說,是你殺了村上丈的吧?”
“沒錯,就在村上丈他出獄的時候剛好跟我碰到,我們是在毛利偵探事務所前面碰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