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被他們綁住啊?”
“不然你說我干嘛這么急啊,他們不可能這么長時間綁都不綁我就把我丟在這里吧。”
“你錯了,我看他八成不會回去了。”
“啊?”
“失去了你的下落之后我就聯絡了目幕警官,我叫他一定要留下除了小羽毛外的另外七個拿到紫色手帕的人,絕對不能讓他們擅自離開杯戶酒店一步,還是以工藤的身份說的。”
“從你沒有被他們綁著,以及那臺手提電腦接上了手機的情況看來,八成是那個囚禁你的家伙為了什么因素想要暫時離開酒店的時候在門口被目幕警官攔了下來留在那里偵訊口供了。”
“如果我沒有猜錯,他現在很有可能無法跟外界取得聯系,從你失蹤了以后已經過了將近一個小時,不要說他了,連他的同伴都沒有到那里去,這也太不合常理了,我敢肯定,一切正如我所說的,那個暗示成功又將你囚禁起來的皮斯科,就在這七個人里面。”
“那,你是說我現在,現在還在杯戶酒店里面嘍?”
“對,八成是這樣,只要我們在他跟同伴接觸之前能夠找到他殺人的證據讓他認罪再交給警方處置的話,你的人生安全就暫時沒有問題了,不過目幕警官頂多只能再留他們七個人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在這之前我會找到酒店里的員工,問問酒店里面有哪個比較少用到的酒窖,然后……”
“你真傻,我剛才說過,跟我有關系的人會有什么樣的下場,這我是不在乎啦,不過那個幫助我逃亡的員工會怎么樣就很難說了。”
“既然這樣的話,灰原,你就自己想個辦法趕快逃出那里,我在這段期間里一定會從七個人之中揪出皮斯科的。”
“你要我想辦法逃出這里說的倒容易,你以為我跟零號一樣直接一個回旋踢把門踢開啊,除了那個上鎖的門外,就只有一個老舊的壁爐。”
“那個壁爐爬的上去嗎?”
“沒辦法,這個寬度太寬了,如果身體沒有變小,我把手腳張開應該還勉強上的去。”
“那里有沒有繩子?”
“你說酒窖里面會有繩子嗎?”
“你說那是個酒窖,那里面放了很多酒嘍?”
“這個一看就知道很久沒用的倉庫的確是收藏了世界各地的名酒,所以我才記得是酒窖。”
“那么那里有沒有白干?”
“白干?”
“對,這是一種中國的烈酒。”
“這點常識我還是有。”
“那你快點找找看。”
“好吧,那就找找看吧,找到了又能怎么樣?”
“你的感冒怎么樣了?”
“啊?”
“早上你不是說你快感冒了嗎?”
“我們怎么老是雞同鴨講啊。”
“你別管,你覺得怎么樣了?”
“托你的福,我剛才在地板上睡了一會兒,頭好像已經開始燒了。”
“是嗎?”
“你怎么聽起來好像很樂的樣子啊?”
“還好啦。”
“找到了,是有白干,不過,你要我找這種酒干什么呢?”
“那瓶酒能夠幫助你離開那個酒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