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告訴我是一個叫棉貫義一的男人殺的她。”
“棉貫義一……那個人是不是住在一個建筑工地旁邊?”
“你是怎么知道的?”
“不僅是我,柯南他們也知道。”
光彥“因為我們剛才才碰到他呢。”
步美“因為元太把球打到他們家的院子里去了他都不幫我們撿球。”
元太“他還對我們說不準我們到院子里去呢。”
蒼天藍羽“幸田先生的全名叫什么?以及他長什么樣子?”
毛利小五郎拿出照片“幸田正夫,他只有一個妹妹,而且他和她妹妹都是在長野縣的佐久市出生。”
步美在柯南耳邊竊竊私語“我好像在哪里見過這個人,但是我忘了。”
“有他妹妹的照片嗎?”
“有。”毛利小五郎把照片放在桌上“他妹妹的名字叫做早苗。”
光彥“好漂亮哦。”
元太“皮膚好白哦。”
蒼天藍羽給了光彥和元太一拳后把二人扔到一邊“叔叔你繼續說。”
“他告訴我他妹妹在六年前來到東京這里,在東都證券那里上班,后來,兩年前她就開始負責米花分店這里營業部的工作。”
“在上個月八號的晚上,她說她要去見一個客戶離開公司之后就再也沒有人知道她的下落了。”
“那個幸田正夫口中的客戶指的是不是棉貫義一?”
“就是他,幸田先生告訴我他是在兩天后的那個星期天晚上到了東京,到了第二天他才從公司得到了他妹妹的事。”
“他知不知道他妹妹離開公司的時間是在幾點鐘?”
“大概是八點鐘,他妹妹的同事跟他說她到棉貫家去了之后就直接回家了。”
“那個時間她為什么還要到客戶那里去?”
“這點呢,是幸田先生從分店長那里聽說的,說是因為棉貫買的股票都降了很多,所以他就要他妹妹賠償他所損失的那一部分。”
“擺明的輸了賠不起,在這之前幸田先生有沒有跟綿貫義一見過面沒?”
“見過面,是在十一號的下午他跟分店長一起去的,棉貫義一告訴他們,幸田先生的妹妹在八號晚上根本就沒有過去,幸田先生認為是棉貫義一在撒謊。”
“撒謊?”
“幸田先生認為他妹妹在那天晚上到了棉貫家去拒絕賠償他的損失,然后就被氣憤的棉貫給殺死后埋在院子里。”
“幸田先生為什么會認為尸體埋在院子里?”
“你這個問題我也問過他,他告訴我他有兩個證據,首先是棉貫他沒有考到汽車駕照,第二點是八號的凌晨兩點左右,有個經過那里的上班族曾經聽到棉貫家里傳出一陣陣用鐵鏟挖洞穴的聲音。”
“挖洞穴?”
“那個上班族的名字叫持田,而他就住在附近,那天晚上外面的大馬路上從十二點開始一直到凌晨三點都在繼續道路工程,幸田先生他認為是棉貫借助那個工程發出的聲音在他家的院長里面挖洞。”
“原來如此,警方不知道這件事?”
“幸田先生當然報警了,可惜的是,那個持田先生在那天晚上剛好喝酒喝得很醉,警方就判斷他當時的狀況并沒有作證的能力,警方最多把棉貫義一叫去做一些例行的詢問。”
“他告訴我棉貫義一是一個人一直住在那棟房子里,從那天之后他就幾乎一直悶在家里很少出來走動,只有在每個星期六的時候他會在十點鐘左右到米花中央醫院去,大概有兩個小時的時間不在家。”
“而明天正好是星期六,幸田先生叫我跟他一起去棉貫義一的家里把他埋他妹妹的地點給找出來。”
“所以你就來找我?”
“那當然,畢竟我一個人可能無法在短時間里推理出來,但是如果叫上你,不出半個小時我們鐵定能找到,到時候這報酬我分給你一半怎么樣?”
“看你的表情,這項差事是不是黃了?”
“額……對,因為他聽見我無法在短時間里推理出來后拿著他妹妹的照片走了。”
“我就知道。”
步美指著幸田正夫的照片“我想起來了,這個人跟鼴鼠星人長得一模一樣。”
兄弟二人“鼴鼠星人?”
光彥“你這么一說真的很像耶。”
步美“對吧,那些鼴鼠星人裝成自己的朋友就把假面超人給騙了。”
元太“他們會像鼴鼠一樣突然從土里面咻一下沖出來對吧?”
“我懂了,所以那個人才會說他要在院子里面挖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