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想說的是……”
與此同時餐廳另一邊“什么?社長你不想出席今天這場酒會啦?”
“我突然覺得身體不太舒服,你就幫我跟大家說希望大家今后還能為公司盡心盡力就好了。”(辰巳泰治,五十八歲)
“這個電梯間今天怎么好像特別的暗啊?”
“社長,這是我為了那個表演才特地找人把燈光調暗的。”(大場悟,三十一歲)
“哦,是這樣啊,那好,事情就交給你們了。”辰已泰治乘坐電梯離開。
“社長辛苦了。”
一個女人跑過來“請問一下,今天的酒會會場在哪里啊?”
“哦大小姐啊,會場呢,就在里面的那個意大利餐廳。”
”是嗎?大場先生。”
“不好意思,我先陪大小姐去跟大家打聲招呼。”
“哦,我想酒會差不多也要開始了,你可不要遲到。”其他人離開。
“好。”
“大場先生。”
“你怎么這么慢啊?我們不是說好了八點半之前約在這里見面的嗎?”
“抱歉,我整理的時候多花了點時間,先別說這些啦,你跟我爸提了我們的事情沒啊?”(辰巳櫻子,二十六歲)
“那當然啦,我本來以為他還會反對呢,誰知道他一口就答應了,還說他很放心把女兒交給我這么上進的人。”
“那我們就可以在一起了哦。”
“對,對我這么有勇氣的表現你有沒有什么獎勵啊?”
“老實說,有你的熱吻我也甘愿呢。”這時電梯門打開,大場悟在親吻辰巳櫻子的時候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消音手槍指著辰巳泰治。
在電梯里,辰巳櫻子看著大場悟“酒會好像已經開始了耶。”
“果然很準時哦,八點半一到就開始了,在我們去之前呢,你看,我先送你份禮物。”
“是什么東西啊?”
“一條正好能跟你這副耳環配成一整套的粉紅珍珠項鏈。”
“謝謝你。”
“這點禮物算什么啊,你忘了,今天可是確定我們兩個能夠結合的值得紀念的大日子啊。”
在餐廳里,毛利蘭邊切牛排邊說“光靠這點線索就能夠破案,福爾摩斯真的很不簡單哦。”
工藤新一“是啊。”
“說,你到底要說什么啊?”
“這個嘛,我想想啊……”
“受不了,我知道有些話很難開口,你要真是個男人就應該把話說清楚啊。”
“啊?”
“要借著這陣子的筆記直說就好啦。”
“啊?”工藤新一變成豆豆眼。
“怎么?難道不是嗎?我以為是這樣還事先復印好帶來了呢。”
“這個……是這樣子沒有錯啦,只是我不好意思說出口。”
“我就說吧。”
“你當我白癡啊?其實,其實我,特地請你出來吃飯,是想……”
“有一些話,我想跟你說清楚……其實,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