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有沒有打掃千鶴小姐的房間?”
“經理曾吩咐我們不要去打攪千鶴小姐休息。”
“所以我們并沒有進入她的房間。”
“毛利先生,你都待在酒店里面嗎?”
“對,我一整天都在大廳里面看電視,從城元先生在十二點半上樓去看千鶴小姐之后就沒有人從大廳的樓梯上樓過,也就是說兇手應該是從緊急入口進入到酒店的才對。”
“緊急入口都是怎么分配的?”
有森光行“緊急入口都在各個樓層的走廊盡頭,不過安裝的都是自動鎖,從酒店內部都是可以輕易把門打開的,但是在外面卻一定要有萬能鑰匙才能夠把門打開的。”
宮部耕太“那這么說來,兇手一定是酒店內部的人員了。”
毛利小五郎“不可能啊,今天萬能鑰匙一直都是由我來保管的。”
“我想兇手一定是事先準備了備份的鑰匙,這么說來兇手就是她們兩姐妹了。”
“可是我們什么都沒有做啊。”x2
毛利小五郎“從下午一點半到四點為止她們兩個都跟我一起在大廳里面看電視。”
“這么說來你們三個一定是串通好的。”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啊?”
“不管怎么說,從來沒有碰過萬能鑰匙的我絕對不可能是兇手的。”
水戶警官“錯了,就算沒有萬能鑰匙一樣也是有辦法進入酒店。”
“好比說城元先生,你在十二點半的時候上樓試探千鶴小姐狀況的時候可以先從酒店內部把緊急入口的門打開,只要夾個小石頭之類的東西門自然就無法自動分關上。”
“然后你在一點半的時候制造出前湖邊的假象,實際上卻是從緊急入口進入酒店就可以把千鶴小姐給殺害。”
城元英彥“你這是什么話?”
兄弟二人:這位警官還蠻有兩下子的。
“宮部先生,你和城元先生如果是共犯也一樣有可能犯案。”
宮部耕太“話不能亂說啊警察先生。”
“你可以躲在城元先生的汽車后備箱里跟他一起回到酒店,從城元先生事先開好的緊急入口進入酒店行兇。”
城元英彥“你簡直就是血口噴人。”
有森光行“你這樣就是把我們當成兇手看待。”
“抱歉我沒這個意思。”
宮部耕太指向有森光行“你們也有可能殺人啊。”
“你這是什么意思?”
“你們是酒店的人,自然有可能事先打好一份萬能鑰匙,去山上只是一個幌子吧?”
千門忍“沒有證據你可不要亂說。”
水戶警官“要從高原或是湖邊折回到有森酒店這里途中都要經過橫跨山谷的那座橋才能有可能,剛才我們已經先跟橋上的工人詢問過,他們表示中午從那座橋回到酒店的只要城元先生駕駛的一輛車而已。”
“也就是說目前最有可能犯案的就是城元先生,宮部先生,美奈穗,穗奈美,最后是毛利先生。”
毛利小五郎“你是說我也有可能啊?”
兄弟二人:水戶警官這番推論的確沒有褒貶,但是我們總覺得哪里不對勁,舉個例子來說,現場沒有運轉的空調,還有千鶴小姐裙子上沾到的白色粉末,那到底是……對了,難道先生是……
二人來到陽臺上:這里簡直就像是滑行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