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難道說……你是那個……偵探小子工藤新一?”
鈴木園子“不會吧?”
“你怎么會在這個地方啊?”
眾人“工藤新一?”
“工藤……難道是關東兩大高中生偵探里的工藤新一嗎?”
“他不是早就已經死了嗎?”
伏特加:怎么會呢?這不可能啊,那個小子之前不是被大哥用毒藥給殺死了嗎?這到底是,到底是怎么回事?
東京這邊,朱蒂注意到跟在后面的新出醫生以及那輛像幽靈一樣的黑色gtrr34。
坐在副駕駛的灰原哀看了看朱蒂“誒,我想拜托你一件事,你愿意聽嗎?”
幽靈船這邊,毛利小五郎看著站在桅桿上的工藤新一“偵探小子,好久不見了,雖然你這個出場的排場安排的不錯,不過我已經把這個案子給解決了,福浦先生剛才站在你站著的那個桅桿上正要說出那個問題的提示的時候兇手就已經離開了船艙的派對會場摸黑走到甲板上來。”
“把惡魔牌插在十字弩的箭頭上,一箭就把福浦先生給刺死了,至于這個人,就是當時沒有不在場證明而手上沒有那張惡魔牌證明他無辜的木乃伊先生!”
“你倒說說看我的推理有什么地方說錯了?你倒是說說看啊!”
“抱歉我感冒了,喉嚨有點不太舒服。”
“感冒?”
“剛才你提到不在場證明跟牌對吧?那張惡魔牌多半是兇手為了嫁禍給木乃伊趁機從他的身上給偷走的。”
“牌是被兇手偷走的?哼,如果說這個木乃伊不是兇手的話那就只有在他的牌掉了或是被誰偷了來推論,畢竟每個人只有一張這種特別制作的塔羅牌。”
“對,不管那名兇手知不知道這件事情,他的確是從他身上偷了牌還是在洗手間里面。”
“在洗手間里?是這樣嗎木乃伊?”
木乃伊“不知道。”
“聽到沒有,他本人都說了不知道了,那就絕對不可能啊。”
“其實也難怪他一點印象都沒有,我想這名兇手恐怕是在走進木乃伊旁邊的那間廁所之后從的藥物之后木乃伊先生就立刻昏了過去,他再悄悄的從上面翻過去把木乃伊身上的那張惡魔牌取走。”
“拜托,你這么說有什么證據沒有?”
“其實我也沒什么證據,我呢,也只不過是把我認為最簡單的辦法說出來而已,至于麻醉藥還有針筒什么的恐怕都已經丟進海里去了。”
“這是什么推理啊?你該不會是要跟我說你連兇手是誰都還不知道吧?說啊。”
“即使如此還是可以歸納出唯一一個可能犯下這起命案的人,毛利先生。”
“什么?”
“今晚殺了福浦先生,把罪名嫁禍到木乃伊先生身上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你,狼人先生。”
“什么?”
鈴木園子“兇手是狼人?”
“你不是被感冒弄昏了頭吧?我剛才明明親眼看到狼人先生他在福浦先生出題之前就已經從廁所出來了,可是在場的沒有一個人看到木乃伊是什么時候從廁所出來的。”
木乃伊“你不要胡說好不好?我從廁所出來的時候你不是明明就看到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