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是在做我們四個人畢業展作品的試作品。”
“順便請問一下,朔子小姐似乎是租了滑雪板跟靴子,那請問你們有沒有呢?”
板橋一八“我也有租滑雪板。”
山木鍛治“我是有去租滑雪的器具但是……”
山村警官“但是?”
尾上麻華“山木他,都沒有去滑雪,因為他擔心去年受傷之后再也沒辦法滑雪的我會難過。”
“可是就算沒辦法滑雪,如果要把人推下去什么的,應該還是可以吧?”
“啊?”
“對啊,你們三個的話,誰想要在跟朔子小姐分開之后偷偷地把她叫到那個懸崖上面,從背后稍微推她一把,就能夠讓她掉到池子里頭去,這是有可能辦到的不是嗎?”
山木鍛治“那是不可能的,要是站在滑雪板上有速度地沖出懸崖我還能夠理解,但直接行懸崖上推下去的話,掉下去的位置頂多是這里,離池塘還有至少五米以上的距離不是嗎?”
“說的也是,直接推下來的可能性不大啊,不過如果是會滑雪的你的話……”
板橋一八“你不覺得這也不太可能嗎?就算真的順利的滑下去了,在那樣的風雪里,要在那么短的時間爬上那個斜坡根本就不可能,就算有繩子幫忙也不可能。”
山木鍛治“要是你覺得可疑的話,你可以到小木屋置物柜看看我借的滑雪器具還有雪地靴,要是真的用過的話應該是濕的。”
山村警官“你們三個共用那個置物柜是嗎?”
尾上麻華“是的。”
“這么說她的滑雪板跟靴子,你們誰想要拿走,都有可能拿得到對不對?”
山木鍛治“喂?你這話什么意思啊?”
“意思就是說只要把她固定在滑雪板上,然后讓她從懸崖上滑下去,她就會自己噗通一聲的掉進池子里面去了。”
“啊?你腦子還清楚吧刑警先生?這個坡面可是凹凸不平的,那么做的話她可能半路就摔倒了啊。”
“這個問題呢……如果是也玩滑雪板的板橋先生的話,就選得出來不會造成那種情況的坡面。”
灰原哀“那,把朔子小姐固定在滑雪板上的繩子在哪里?”
“嗯?呃……”
光彥“就是說啊,就算真的一路滑下來都沒有摔倒,尸體也應該還是固定在滑雪板上的不是嗎?”
尾上麻華“而,而且朔子她,她之所以沒戴手套,也許是因為風雪太大,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所以想打電話跟我們求救也說不定啊。”
山村警官“可是打電話的時候會把兩只手套都拿下來……”
板橋一八“也許她不是想打電話,而是要發短信啊。”
“啊?”
“她發短信的時候都是用兩只手按的。”
“發短信啊?”
尾上麻華“是的,朔子每次在打電話之前為了確認對方是不是有辦法接電話都會先發一個現在方便嗎的短信。”
山木鍛治“我猜她的手套應該是在發短信的時候不小心被風雪吹走的。”
板橋一八“為了把它撿回來就踩上滑雪板去追,結果就從懸崖上掉下來了。”
山村警員“那場風雪真的有那么大嗎?”
元太“真的很大喔。”
步美“白茫茫的,真的是大到根本就看不到四周啊。”
山村警官“所以果然是一場意外啊?”
山木鍛治“應該是吧。”
板橋一八“請你不要再自己胡思亂想了好不好刑警先生?”
“總之呢,我們去可能是她摔下來的那個懸崖上看一看吧,也許能夠找得到什么意外的痕跡哦。”
蒼天藍羽:意外?不,不對,一個一小時后跟人家約好吃飯的人,正常的話,會在那樣的風雪里帶著滑雪板到滑雪場去嗎?
照理說如果是謀殺案的話,兇手應該是他們三個中的一個,但是想不透本來在小木屋里的死者是怎么被丟進這個池塘里的,是怎么辦到的……
(食物中毒害得我昨天晚上吐了四次,甚至還吐出了血,外加我胃病也犯了,可能得緩幾天,我現在看見吃的就想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