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想先去了解狀況。”
“好,我馬上去安排。”
一段時間后酒店大堂“簡直當我們是犯人。”(松本光次,尋寶獵人)
“搞清楚,我們應該是受害者才對吧?”(伊豆山太郎,尋寶獵人)
毛利小五郎“如果你們真的是受害者的話,就應該老實的回答知道嗎?”
佐藤警官把一張照片擺在桌上“你們見過這兩個人嗎?”
松本光次“不曉得,從來沒有見過。”
“他們昨天晚上搶劫新橋的超市,搶走了店里的現金,他們說是受你們的指使才那么做的,說是為了想加入你們。”
“這我可不知道了,可能是為了脫罪才胡說八道的吧。”
毛利小五郎“你這個家伙!”
“你們有證據嗎?只有那兩個人的證詞而已吧。”
白鳥警官“先不要這樣,大家先冷靜下來再說,請先喝一杯冰涼的飲料吧。”
松本光次猜到白鳥警官的意思后用酒店的火柴點煙“如果說沒有別的事情要問的話,那我們想要先回房里休息了。”
目幕警官“你們兩位真的是不知道攻擊你們兩個人的到底是誰嗎?松本先生。”
“是,不知道,就是這樣了。”
高木警官“不好意思,可以跟你借個火嗎?因為我忘了帶打火機了。”
“拿去。”
“不好意思……真是謝謝你。”高木警官點完煙后把火柴還了回去。
“簡直是浪費時間,真是的……”松本光次和伊豆手感太郎離開。
毛利小五郎“那個,我可以喝一口嗎?我覺得好渴。”
目幕警官“你喝吧,那兩個家伙剛才完全沒碰到,還以為能采集到指紋。”
白鳥警官“是啊。不過,就算能采集到指紋好了,在這座島上要查出結果可得花很長的時間,不管是請鑒證人員過來或是送回東京那里。”
“嗯。”
佐藤警官“對了高木,你平常有抽煙嗎?”
高木警官被香煙嗆到后拿出順來的火柴“不好意思……你們誰身上有膠水?”
另一邊,蒼天藍羽一行人正在餐廳吃飯,這時步美想起什么“阿羽哥,差不多到講笑話的時候了吧?”
“嗯?”
柯南:你們該不會又想讓小羽毛講幾個地獄笑話吧?
毛利蘭“講幾個吧羽毛。”
“那我就講幾個吧。第一個笑話……”眾人坐直身體聽蒼天藍羽講笑話。
“一個蘇聯小男孩問父親,爸爸爸爸,廣播里經常說政治,到底什么是政治啊?”
“父親說,這個問題有些復雜,就拿我們家舉例子,我掙錢回家,這就叫資產階級。女保姆干活,這就叫工人階級。你媽媽管錢,這就叫政府。你的零花錢歸我們管,所以你就是人民。你兩歲的弟弟稚嫩懵懂,所以他就是未來,聽懂了嗎?”
“男孩雖然聽得云里霧里,但還是把爸爸帶話重復了一遍。爸爸是資產階級,保姆是工人階級,媽媽是政府,自己是人民,弟弟是未來,因為一時半會實在想不明白,男孩就回房間睡覺去了。”
“半夜,男孩被弟弟的哭聲吵醒,于是他就起床敲父母臥室的門,但是父母睡得死死的完全沒聽到敲門聲,男孩無奈只能去找保姆幫忙。”
“來到保姆臥室,他發現父親騎在保姆身上打保姆,眼看誰也指望不上,男孩只好回到自己床上繼續睡覺。”
“第二天早上,父親問男孩,兒子,想明白政治的含義沒有?”
“男孩自信的回答說,爸爸,我想明白了。政治就是在資產階級打壓工人階級的時候政府睡大覺,人民被忽視,而未來一塌糊涂。”除了一臉懵逼的帝丹三傻外,明白笑話意思的其他人都沒忍住笑起來。
“還有一個還有一個,戈爾巴喬夫在工廠演講時說,同志們,目前國內形勢有些緊張,望大家諒解。”
“一位工人站起來說,我們保證按時上班。”
“戈爾巴喬夫聽后十分高興,他繼續說,再過些日子大家會更緊張,也許會有人挨餓。”
“工人又說,我們可以延長時間干。”
“戈爾巴喬夫有些感動的說,隨著時間的發展,大概會有失業現象。”
“工人回答,不要緊,我們將加班玩命的工作。”
“戈爾巴喬夫熱淚盈眶的說,謝謝,但是最后也許會人餓死。”
“工人大聲說,我們二十四小時不停的工作,怎么樣?”
“戈爾巴喬夫聽后連忙走下主席臺,他緊緊握住工人的手,激動的說,同志,我該……我該怎么說呢?算了,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工人面露難色道,我,我……我是火葬場的。”在場的所有人都沒忍住大笑了起來。
晚餐結束后蒼天藍羽看著月亮“好美的月亮。”
美馬和男“就是啊。”
“不好意思美馬先生,我很好奇你為什么會經營這家民宿?”
“其實我只有一個人生活,光靠捕魚也還過得去,民宿是辦事處要我開的,他們的說法是想借此增加觀光客。”
“原來是這樣,我想我們的到來也許打擾到了你們原本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