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太辛苦了,不想再勉強所以想辭退。”
“是的,真的非常抱歉,再見。”
這時一把槍抵在本堂瑛海的背上,本堂瑛海轉過頭看向背后:琴酒?
“吉爾,對方是誰?你剛剛打給誰?”
“別傻了,是電視臺的人事部部長,現在這樣我沒辦法繼續當主播的工作,所以想要辭退跟對方說清楚,不然萬一又被搜查的話就麻煩了,而且我現在和什么人通什么電話,組織完全聽得一清二楚才對,因為我身上隨時隨地裝有竊聽器和追蹤器,又二十四小時被兩到三個人監視著我的一舉一動。”
“所以呢,對于現在這個還被上面那位人物懷疑,行動不自由的我,有什么吩咐嗎?”
琴酒“哼,我就是來傳達對你疑心很重的那位人物的命令,把某個人消滅掉就可以讓我們重新信任你。”
本堂瑛海接過槍“是嗎?消滅,要消滅誰呢?”
“fbi探員赤井秀一那個一直在追殺我們的家伙。”
本堂瑛海:赤井秀一和蒼天藍羽?
“fbi探員赤井和那個人?”
“看來不只是我,連那位人物也覺得這件事非常可疑,我們竟然那么簡單就把你從fbi那里奪回來,既然如此就把fbi的這張王牌赤井秀一和那個人給消滅掉,來證明你自身對這個組織的忠誠跟你的清白。”
“怎么了吉爾?難道你有什么辦不到的理由嗎?”
本堂瑛海“怎么會有辦不到的理由,可是琴酒,連你也覺得很難對付的那兩個人要我們怎么去解決,更別說讓我一次性殺了他們兩人。”
“那位人物早就考慮到這次的任務有可能很難,所以只要你消滅掉其中一個就行了。”
“那你叫我怎么靠近他們?我只要再接近必定會被其中一人抓走。”
“不用接近,把其中一個引誘到我們的射程距離就好,你就說雖然自己回到組織里卻還是被當成是被fbi逮捕過的麻煩人物,已經沒有容身之地想要脫離組織,希望fbi幫你逃到海外這么說就行了。”
“當然叫來這里的只能是他們兩個或是其中一個,只要說你能提供給他們相當的報酬的組織情報他們一定會上鉤的。”
本堂瑛海“原來如此,等他們不知死活的到這里之后,你們就從四周靠近并且射殺他們是嗎?”
“不,動手的只有你一個人,他們兩人的鼻子比一般人敏銳幾倍,要是他們察覺到我們的存在就會看穿這是陷阱立刻掉頭走人,所以我們只能從他們子彈射程之外監視事情的發展,借著安裝在你身上的竊聽器還有攝像頭。”
“我明白了,我會照你說的去把兩個人中的其中一人給引來,可以給我一點時間嗎?”
琴酒掏槍“不,就是現在,立刻把其中一個叫過來這里,做不到的話你把死神叫過來也可以。”
“等一下,你們該不會真的以為我已經被fbi的花言巧語給騙了吧?”
“那也是原因之一,不過根據同伴那邊的情報,除了那家伙在離開醫院后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外,fbi那些人還留在那間醫院里,不知道為什么其中一個探員被莫名卷入一起命案,所以現在fbi的目光是集中在那邊,我們怎么能放過這種大好機會。”
“發生命案?”
“嗯,不知道是哪個社長被打了好幾個洞,小小的殺人案罷了……”
另一邊,目幕警官看向高木警官“把我的燕尾服拿過來?這個社長留下的便條紙上真的寫了這句話嗎?”
“是的。”
朱蒂“bringmytux,bring是拿來的意思,tux應該是tuxedo的縮寫。”
目幕警官“不過我不明白的是,用來寫字的筆還有紙都沾到了須內社長的血跡筆跡也是他本人的,而且寫的那張便條紙卻被撕下來也就是說……”
高木警官“須內社長在中槍之后瀕臨死亡之前寫下來,而兇手注意到這件事拿走了紙。”
“應該就是diemessage。”
朱蒂和哈爾“nono,dyingmessa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