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
“因為兇手不知道那張字條是什么意思所以很害怕才會把字條帶走了,那個兇手很可能是用槍殺了社長之后,然后在找什么東西的時候發現原本以為已經死的社長正拿著筆要在便條紙上寫東西的樣子。”
“他覺得可能是寫跟自己有關的事,于是就慌慌張張把字條帶走了,可是其實社長那個時候早已經斷了氣,那張便條紙如果看得懂英文早就看出來了,那只是一張給秘書的留言。”
“也就是說在補習班當英語老師的哈爾巴克納先生,還有和社長用英文寫短信和便條紙的伊莉娜小姐,以及fbi探員卡梅隆先生都被排除在外。”
“所以有可能拿走那張便條紙的人就是剛才推測出有可能看不懂英文的托比凱因斯先生,這樣就只剩下你一個人有嫌疑了。”
托比“有,有證據嗎?總不能只因為我看不懂英文,就把兇手的罪名推到我頭上吧?”
蒼天藍羽“你們會怎么辦?”
三小只“誒?”
“如果撿到了寫著自己壞話的便條紙的話。”
步美“我可能會馬上丟掉吧。”
元太“會很生氣啊。”
光彥“要是我的話看也不想看吧。”
蒼天藍羽“可是,要是那個是用你看不懂的暗號來寫的話怎么辦呢?”
步美“那就絕對不能丟掉了。”
元太“我一定會很在意上面寫了什么東西。”
光彥“我會拿回家好好研究一下吧……啊。”
灰原哀“那么兇手應該也是吧。”
“不好意思,請讓我們檢查一下……找到了警官。”高木警官從托比身上搜出便條紙。
“嗯。”
托比“我本來想拿回去,因為我女朋友的弟弟他是美國人,我想要問他這上面到底寫了什么。”
高木警官“女朋友?”
“我的女朋友,被那個社長虐待,因為過度勞累造成身體的傷害,在去年年底去世了,但是他不聞不問。”
目幕警官“被社長虐待嗎?”
“沒錯,因為我的女朋友被逼迫在用日語寫的契約書上簽了名,她雖然會說一些普通的日語會話,可是卻完全看不懂日語,而且在她因故無法繼續工作的情況下,她的弟弟有連帶責任必須替她完成那份契約書。”
“我想至少要能救她的弟弟就用槍來嚇他想要搶回那份契約書,所以故意在街上讓他發覺我,因為他辯解說契約書不在這里,還要叫他秘書那拿回來的時候,我不小心就扣下了扳機。”
秘書“這么說社長要我拿過來的那份資料里面……”
“對,在那之中應該就有我女朋友的契約書吧,如果我知道秘書是像你這么漂亮單純的人,我也許就不會殺了那個社長吧。”
“不過,我真是敗給希當普利了,可是你們是怎么知道,知道我是一個幾乎完全不懂英語,內在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日本人?”
蒼天藍羽“因為reception。”
“啊?”
“因為reception這個字,當那個秘書說要到大樓的柜臺去一下的時候你說了這樣的一句話……”
“眼前有一個人死掉了,他們還在意上課派對的事,也太沒神經了吧。”
“對外國人來說,接待處這個名詞就是日本人常說的柜臺,所以我就知道了,知道你是不太懂英語的。”
托比“原來是指柜臺啊?我就覺得有點奇怪,早知道會怎樣應該讓我的美國老爸好好地教我英語才對,因為爸爸只教了我如何用槍的方法而已,”
目幕警官“教你用槍的方法?”
“是啊,我爸爸是駐日美軍,當時他不太想教我,我們去關島旅行的時候我堅持求了很久最后他才肯教我,可是有機會的話真希望他能好好教我,開槍殺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再也不想再嘗試第二次了。”
“那次扣扳機的時候,我的靈魂好像要飛出去一樣,那個感覺太難受了……”
毛利偵探事務所這邊,毛利蘭坐在沙發上發牢騷:柯南跟爸爸也真是的,一出去就像射出去的子彈不知道要回家,討厭,今天晚上不準他們吃晚餐。
這時毛利蘭看到報紙上的報導:紐約啊……fbi?這么說那個時候看到的那個人……
毛利蘭想起數年前跟兄弟二人去紐約的時候偶遇了赤井秀一:原來他是fbi的人,后來還有一次……
毛利蘭想起在某個下雪天再次遇到了赤井秀一:一個跟我很像的女人,他指的人會是誰呢?
與此同時,赤井秀一正獨自一人前往見面地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