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蘭“看起來好像是田徑比賽中的田賽吧。”
服部平次“嗯?”
遠山和葉“因為我不是說過昨晚我們向旅館里的人問了死羅神大人的事嗎?”
毛利蘭“當時我們也問過他們日原村長擅長的運動叫什么我忘了,不過好像就是要打轉的那種。”
服部平次“要打轉的……說到田賽的競賽項目當中要打轉的運動,就是丟鐵球或者擲鐵餅吧。”
“對對,他還說村長很擅長套圈圈。”
“套圈圈?”
遠山和葉“因為日原村長的兒子大樹總是向別人炫耀這件事。”
毛利蘭“說他爸爸套圈圈非常厲害,總是可以得到一百分滿分呢。”
服部平次“得,得到一百分滿分?”
這時樹林里傳來叫聲,毛利小五郎認出這是誰的叫聲“這不是那個警官的叫聲嗎?”
“可惡……”服部平次和毛利小五郎跑進樹林里。
沒過多久服部平次發現昏迷的城山數馬“喂!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嗎?”
“死,死羅神大人,兩位死羅神大人突然出現在我的眼前,突然我就失去了意識。”
毛利小五郎“喂,你的手槍的槍套怎么是開著的呢?”
服部平次“別擔心,槍沒有被偷走。”
“不過他們為什么要奪槍呢?難道他們手上只有子彈沒有槍嗎?”
“不知道,雖然這個還不清楚,可是案子本身我大概已經想通了,等一下再回剛才那間小木屋,先請大家都聚集到日原村長的房子來吧。”
一段時間后所有人齊聚在別墅“關西的高中生偵探服部平次?你這個偵探是想跟我們說今天河內小姐在這里被刺傷的案子可以揭曉真相了嗎?”
“是的,一點都沒錯。”
“在那之前,希望你能把今天早上跟你一起從后門出去,留下神秘鞋印的那個人先帶到這里來沒問題吧?”
“我當然會帶過來,他就是鞋印的主人。”
“這,這不是大工藤嗎?你衣服上的血是怎么回事?難不成你是想說他就是兇手?”
“在這個屋子周圍留下的鞋印里面除了有不在場證明的我們四個還有被刺傷的河內小姐的鞋印之外剩下的就只有這個人的鞋印,他的衣服上有血跡兇器上有指紋,雖然不管從哪個角度來看這個是就是兇手。”
“不過也沒錯,這個人就是兇手!”所有人感到震驚。
“也就是說這個案子根本沒有什么手法可以討論的。”
警員“什么?”
遠山和葉“平,平次,你這算什么?是什么策略嗎?”
“根本不是策略,就是他打電話把河內小姐叫過來,當然人也是這個家伙刺傷的。”
毛利小五郎“等一下,早上你不是還拍著胸脯保證過嗎?這個人絕對不會殺人的。”
工藤新一“因為我害怕……那個報社記者要把我一年前犯下的推理錯誤公諸于世,她還威脅我說要把我到目前建立的聲譽……還有,還有自尊心全都毀掉。”
“我不知道,那會變成什么樣子,我很害怕,很害怕,下意識就……”
毛利蘭:這個人到底是誰?不對,這個人不是新一,我一直在等待的新一,是一個內心充實的人,我等不及要見的新一……
這時毛利蘭發現有非常熟悉的個人站在窗外“好厲害,被和葉說中了,眼淚……眼淚停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