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看著真正的工藤新一“這是,這……”
遠山和葉“一模一樣?”
蒼天藍羽拎起假工藤新一“當然一樣了,這家伙的臉跟新一的臉簡直是一比一完全復刻,那時候我用望遠鏡看見這家伙跟著你們的時候我還愣了一下。”
警員“可是為什么要整形成大工藤的樣子?”
工藤新一“把我偷偷叫到那個小木屋囚禁,就是打算要用我的身份去犯罪對不對?恐怕就是想把我工藤新一從存在到社會的地位都徹底的抹殺掉。”
“他要抹殺你?”
“他之所以假裝喪失記憶,就是因為這樣被跟我一起來的人問起來的話不用回答任何問題也能蒙騙過去,全身赤裸的跳進湖里,用沙啞的聲音說話都是相同的理由,就算臉可以模仿,可是聲音恐怕就不行了,而且我會穿什么衣服過來你也無法預測對不對?”
“我呢,從那間小木屋逃出來的時候掉進了湖里,要不是小羽毛及時找到我并把我撈出來,我還不知道自己會漂流到哪里去了。”
警員“那么今天案發后叫救護車跟警車到現場的是……”
“就是我,因為小羽毛發現他跟河內小姐進了這間屋子里,我覺得事態會變得很嚴重。”
毛利小五郎“那你們為什么不進去屋里阻止他呢?”
蒼天藍羽“就算我們想出手也不能出手,因為昨晚來到這的時候我們發現他的衣服背后鼓鼓的,所以我們認為他身上應該有槍。”
服部平次“這也沒辦法,那間小木屋的桌上刻著不成功便成仁的字對不對?”
“是啊,如果說他想用槍取人性命的話或許還有辦法阻止,可是要是覺得計劃失敗,突然掏出槍自我了斷的話,能阻止他的時間就只有那一瞬間,我們原本計劃是搶走城山警官手槍里的子彈,但是由于型號不同于是就換成b計劃了。”
“或許這家伙打算在新一表明身份的時候就對著自己開槍自盡吧,我們說的沒錯吧屋田……不對。”
兄弟二人“是日原城人。”
警員“你,你是誠人?你真的是誠人嗎?”
服部平次“沒錯,要整容成這個樣子既花時間也要花錢,除了繼承大筆遺產半年來又毫無音訊的誠人之外,沒有人辦得到。”
毛利小五郎“這么說來,藏槍的地點就是這個屋子里的自己房間,他也早就預料到為了恢復記憶會被帶回這個房間里,之后再以一句請讓我一個人靜一下的時候收回手槍。”
遠山和葉“可是為什么?為什么一定要刺傷那個報社記者大嬸呢?”
服部平次“可能是以為被發現了吧,想想昨晚她對他說的話,以為整容成大工藤的事被發現了,可是我還是不明白,今天早上我們趕到這個屋子的時候你為什么不直接說就是自己刺殺了河內小姐呢?想要大工藤背黑鍋的話那一招不是更快嗎?”
屋田誠人“我是想試探你們這些偵探,在有確實的證據證明工藤新一是兇手的情況下,到底會做出什么樣的推理。”
毛利小五郎“結果卻是完全被人看穿了吧?”
“那么,一年前的那起命案又怎么解釋?明明是兇手殺害日原村長和夫人后拿走貴重物品的搶劫殺人案,竟然推理成是日原村長逼迫夫人一起自殺的,這部分工藤新一,又要怎么解釋?”
服部平次“工藤并沒有弄錯,就是行兇后自殺。”
“兇手的鞋子和兇器,還有夫人的珠寶,甚至連最珍貴的仁王像都不見了,一定是兇手拿走之后逃走不是嗎?”
“全都在湖里面,日原村長在殺了夫人之后把兇器連同家里的珠寶之類的綁在一起全都沉入湖里了。”
“你,你在胡說什么?這棟房子到那個湖少說也有將近三十米,不留鞋印的話怎么把東西丟到湖里呢?”
“不只是兇器還有珠寶而已,金牌的吊帶還有套圈的圈圈也不見了。”
“套,套圈圈?”
“日員村長的兒子大樹少爺不是說過嗎?他的父親很擅長玩套圈圈總是能夠拿到一百分滿分,套圈圈德底座上印的分數是十分,五分和兩分,想要得到一百分滿分的話需要十個圈圈才行,現場卻只剩下九個。”
”另外從兩尊一對的仁王像只被那走一個和日原村長曾經是田徑田賽運動員這兩點的關系看起來,答案不就出來了嗎?”
“就是丟鏈球,以仁王像為重物把兇器鞋子和珠寶之類的一起裝進袋子里用套圈來代替鏈球的手把,然后在金牌吊帶的另一端綁住袋子,然后以丟鏈球的訣竅把所有的東西從陽臺上丟進湖里。”
毛利小五郎“原來如此,之所以只剩下一尊仁王像是因為如果把兩尊都放進去就會變得太重,而且都不到那個湖里了。”
屋田誠人“不,不可能……在風的阻力下怎么可能丟得到湖里。”
警員“不,確實是丟到湖里了,那個袋子,吊帶還有套圈,都從湖里面打撈出來了,當然,袋子里面作為兇器的刀刃上也有夫人的dna,刀柄上也有采集到日原村長的指紋,這個案子確實是日原村長犯下的不會錯。”
“你,你騙人……”
“可能是不想讓他們的兒子大樹發現真相所以刻意故布疑陣偽裝成搶劫殺人案吧。”
“你騙人!那么好的村長,開朗大方受人尊敬的村長怎么可能做出殺害妻子后自殺的事?而且村長的癌癥是良性的,什么得了癌癥后自暴自棄這種狗屁動機,根本就是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