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就算說了也等于白說吧。
妃英理接過手機“是我,其實也沒有什么大事啦。”
毛利小五郎“沒有什么大事的話就別打電話來啊笨蛋。”
毛利蘭連忙控制住暴怒的妃英理“不行,不要掛斷!”
兄弟二人:果然跟我們想的一樣……
一段時間后“原來如此,也就是說你覺得那個全日本冠軍非常可疑吧?可是她在案發的時間都跟你們在一起,就算要叫出被害者也因為不知道他到底去哪里守靈也無法犯案是嗎?”
妃英理“嗯。”
“那么,就很簡單嘛,那個女的是清白的。”
“啊?”
“難道不是嗎?她不只是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而且你也接聽過被害者點電話就足以證明這一點。”
“可是啊,還有一些其他可疑點地方。”
“胡了!”
“胡,胡了?”
“哎呀不好意思,我現在正在和鄰居們打麻將呢,總之就是這么回事,你想要抓住兇手的話就另請高明吧。”毛利小五郎掛斷電話。
毛利蘭“爸爸怎么說呢?”
妃英理“他說他在忙著打麻將要我問別人,明明沒在打麻將還敢騙我。”
三人“嗯?”
“錄音啊錄音,這是他還在當刑警的時候就用過好幾次的手段我很清楚,而且他現在用的跟以前用的是相同的錄音。”
毛利蘭“什么?錄音是什么意思?”
“就是不想電話另一邊的人知道自己在哪里,或者是想找理由掛電話他就用這一招……”妃英理和兄弟二人瞬間想明白。
妃英理:沒錯,她先生就是不想讓她知道。
兄弟二人:所以他才會用那一招蒙騙,沒想到那一招還是被看破,還被順勢反擊了回去……
高木警官“雖然還有一些疑點沒有辦法解釋,應該是使用竊聽器得知家里沒人的跟蹤狂進入這個家,正在翻找東西的時候剛好嗣郎先生為朋友守靈回來撞個正著,所以嗣郎先生就被兇手用自己的領帶勒死了。”
目幕警官“嗣郎先生之所以把結婚戒指和領帶取下來,是不是原本準備要洗澡?”
“對哦,這么說跟蹤狂是躲在浴室吧,然后被嗣郎先生發現,于是用放在一旁的領帶勒死他。”
“剩下的問題是,為什么嗣郎先生的上衣口袋里,會有一個新買回來來開封都沒有開封的黑色領帶呢?”
妃英理“會不會是有人托他買的呢?守靈往往都是突發情況,說不定是從工作場所直接去守靈會場的朋友拜托他買一條,結果那個朋友最后又沒能來的話……”
“原來如此,那么,多帶著一條新的領帶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總之,我們在可能犯罪的九點左右的時間還在離這里十多分鐘車程的酒店的餐廳里面用餐,跟嗣郎先生的妻子悠子女士吃完晚餐正準備要離開,所以我認為她跟這個案子應該無關吧,可以回去了嗎?”
高木警官“說,說的也是。”
目幕警官“總之要確定案發時間有沒有可疑人物從這個房子里出來,還是要調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