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蘭開始勸快要爆發的妃英理“忍耐一下,他這樣只是在吊你胃口,他一定是打算在你的生日快要結束的時候再把禮物送給你吧。”
一段時間后毛利小五郎趴在桌上睡大覺“喂爸爸?”
兄弟二人:居然睡著了……
妃英理“離我的生日結束只剩下一個小時了,不好意思我要先回房間休息了。”
“誒???”
“當然,是回我自己的房間。”
“真是的……小羽毛,扇他。”
“啊?”
一段時間后妃英理回到房間“國分女士應該回去了吧,可是到底是搞什么嘛,還說那個人買了什么項鏈,說不定是被哪個女人騙去送她的,真沒辦法……”
妃英理打開易拉罐后不小心被噴了一臉:真是的,最糟糕的生日。
一段時間后,毛利小五郎看著毛利蘭“我問你,為什么我非要向那個家伙道歉不可?”
“因為你應該給她的東西沒有給。”
“啊?”
“沒關系,還有三分鐘的時間……奇怪,媽媽已經睡了嗎?”
妃英理“哪一位啊?”
“是我小蘭,我有話想跟你說。”
“明天不行嗎?”
“一定要現在說才行啦,拜托啦,讓我進去。”
“真是的,什么事啊?”
毛利小五郎看著裹著浴巾的妃英理“什么?你怎么穿成這個樣子笨蛋?”
“我剛才在洗澡,不行嗎?好了,有什么話要跟我說?我跟這個小胡子大叔可沒有什么好說的……”妃英理發現國分秋穗倒在自己房間里。
“國,國分女士,振作一點,國分女士?國分女士?!”
一段時間后橫溝警官來到案發現場“推測死亡時間應該是晚上十點到十一點之間,死因是毆打致死,后腦勺被用鈍器之類的東西重擊傷害。現在,還沒有發現類似的兇器,然后你跟被害者原本就是認識的人嗎?那個什么律師……”
“我是妃英理,這位女士是我的委托人,她的名字叫國分秋穗,最近受到跟蹤狂的騷擾,本來預定明天在這個房間進行私下調節的。”
“那么,為什么她在你房間里?”
“傍晚的時候她說它跟一起入住這家酒店的丈夫有大吵了一架,來到我的房間希望我讓她睡在這里,然后她就睡著了。我之后打了通電話給她的丈夫,我跟他說到十一點之前房間里都沒有人,麻煩他找時間過來接她回去。”
“后來我十一點多回到房間的時候發現她已經不在了,原本以為一定是她的丈夫過來這里把她接回去了。”
橫溝警官“喂,請,請稍等一下,請問你回到這個房間的時候有確定過并沒有尸體在這里嗎?”
“啊?嗯。”
“這所酒店房間的門鎖是自動鎖,如果沒有鑰匙卡就沒辦法隨便從外面進來,而且這里的窗戶也是讓人無法闖出的構造。你返回房間的時候沒有發現尸體,卻在洗完澡之后房間突然出現尸體的話……”
“這就是密室殺人變成了不可能的犯罪!!!”
“其實是你回到房間之后因為什么事跟被害者發生爭吵,下意識把她殺害了是這樣嗎?”
妃英理“啊???”
“然后,為了沖掉濺到身上的血正在洗澡的時候毛利先生剛好趕過來了。”
“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就不會讓他進來房間里吧。”
“是的,你就是反向操作這種心態,大膽地讓名偵探毛利先生進來你的房間,為了讓別人把簡單的犯罪誤以為是不可能的犯罪手法。”
“請等一下。”
“總而言之,你身上還是極有可能隱藏著兇器,我等一下叫女警來搜查身體。”
毛利小五郎“沒那個必要,剛才我在這個房間的浴室里讓她脫光了所有遮蔽物徹底檢查了一遍。”
“脫,脫,脫光了檢查?”
“是啊,因為她只圍了一條浴巾,只是把浴巾解開而已。”
“不不不,我不是說這個,這不是性騷擾嗎?”
“有什么不行?因為我們是夫妻。”